江府正堂。
一位比较年轻妇人正坐在紫檀木椅子上喝着茶,主位上的江晟渊笑呵呵地看着她说:“那就麻烦肖姑姑了,小女离京多年,若学习有些慢,还望嬷嬷多担待。”
说完便冲赵叔使了个眼色,赵叔连忙从腰间取下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递了过去,那位女子赶忙起身推脱,“哎,这个荷包我可不敢收,但也定耐心教导江小姐。”
多年不在宫中,这宫宴在十天后,想要让一个举止都没有受过专业指导的小姐在宫宴上大发光彩,怕是难上加难,若不是念在江晟渊官拜丞相,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谁愿意接这个重任?
肖姑姑心下叹了口气,看来这个江小姐怕也只是个顽劣的性子,肖姑姑有些担忧。
正当她说着,江晏清走进来,看到这一幕,“爹,这是?”瞧着这位女子虽衣服头饰看着较朴素,可却也看得出做工精巧,一举一动无不透露着贵气,大约是宫里的人。
肖姑姑转过身看向江晏清,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
江晏清今日穿着一袭湖蓝色的长裙,袖口绣着大片的牡丹,胸前是月白色的锦缎裹胸,由红绸带缠住,打了个精致的结,又直直垂了下来,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都是便是婀娜多姿。
一头乌黑的长发挽成了一个高高的美人髻,斜斜地插着一只水蓝色的珍珠步摇,步摇上挂着三串长长的吊坠,走一步便晃的碰撞到一起,叮叮当当,倒是好听的紧。
水迢瞧着她昨日在路上奔波劳累脸色有些不好,便给她描了个大红的花钿,只是小小的一朵梅花,便是称梅花妆了。
哪里像是就不在京城?明明就像从小长在京城的贵小姐,每年的宫宴肖姑姑作为太后贴身伺候的人,都是有资格参加的,那么多年也见过不少举止端庄,长相出众的小姐,只是今日眼前这位,确实让她有些意外。
是美的不自知,不像那些争奇斗艳的小姐们,以美貌自恃,反而失去了美内在的精髓,被欲望和目的掩盖住的美貌只是一副皮囊罢了,当不了真。
看到肖姑姑有些发愣,江晟渊站起来给江晏清介绍:“这是肖姑姑,以后的十天,就由她来指导你的才艺,为宫宴做准备。”笑着说:“清儿,还不向肖姑姑问好?”
江晏清眨着眼睛看向她,盈盈一拜,柔声说道:“肖姑姑安好。”
肖姑姑脸上顿时笑开了花,连忙扶起江晏清,“江小姐客气了,想不到江小姐出落得竟如此标志。”一边拍着她的手,一边回头对江晟渊笑,“江老爷可是有服气了啊!得了这么个水灵的千金!”几句话逗得江晟渊合不拢嘴。
“那你们先聊,宫中还有些要事,我就先走了。”又向赵叔吩咐道:“帮忙招待好肖姑姑,有什么需要,就派人去办。”
赵叔笑着点头:“老爷你就放心吧。”
“清儿,你可要听肖姑姑的话,可不许淘气,听到没?”江晟渊有些放不下心,又叮嘱道。
江晏清笑的一脸明媚,“哎呀爹,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一边推着江晟渊往门口走去。
江晟渊这才放心,便匆匆离去。
“小姐,肖姑姑你们就在南苑里排练吧,老奴给你们带路。”
江晏清与肖姑姑两人对视一眼,都笑着向南苑走去。
到了南苑,赵叔为她们掩上房门便离开了,江晏清打量着南苑的景色,青砖红瓦,排练场地的一边是极美的荷塘景色,微风吹过送来阵阵荷香,倒是沁人心脾。
“江小姐,这宫宴在十天后,不知小姐是想准备什么才艺展示呢?”肖姑姑问道,她不知道这位小姐擅长什么,俗话说扬长避短嘛,若能将长处大大的展示出来,便是再好不过了。
“啊?”江晏清有些愣,她从小学的是兵法和武艺,这宫宴怕是都表演什么跳舞弹琴吧......可是,她当真是一样都不会,这......
像是看出她的为难,肖姑姑笑着说:“莫不是江小姐特长太多,一时挑不出最擅长的?”
江晏清:......姑姑,你太抬举我了。
实在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姑姑自己什么都不会,若真要会一个,那便是自己字写得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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