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问清楚今夜是怎么回事,那些黑衣人又是谁的人。”
“如果嘴巴硬,不介意把刑具用上。”
“看看是他们的骨头硬还是刑具硬。”
“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
“官府那边让墨梅去解释,我先回府。”
墨竹低着头抱拳:“是!”
看来今晚有人要倒霉咯,墨竹看着墨韵离带着怒气的背影不禁感叹道,敢动主子的人。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们,去把现在绣楼里的可疑人全部押到世子府去。”说着安排着身后的暗卫。
“是!”
……
南申、北卫、西乔、东江。
卫家的府邸是在城北,想着离这还有好大一段路,江景和颠了颠怀里已经晕过去的人,真是重的不行,江景和有些吃力地挪着步子。
“江公子!”墨菊在身后喊住他。
江景和有些莫名地看着他,莫不是要亲自送他们俩去卫府?这世子绝对是个活菩萨啊!于是眨着星星眼期待地看着墨菊。
“江公子,你一个人抱着卫将军回府不便,我帮你们找好了马车,你们上车吧。”说着指了指身后够宽敞的马车。
江景和感激涕零,想要伸出手握住墨菊的手以示感谢,奈何抱着重如千斤的卫子歌,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只能笑着道谢后,走向马车。
好不容易把卫子歌丢到了马车上,低头看向前身的衣裳也沾上了好多血,心下叹了口气,大约自己上辈子欠的债,这辈子来偿吧。
想着于是感谢了马车夫,自己也翻身上车。
车轮滚动,缓缓驶向城北。
世子府。
刘太医小心打开背来的医药包,拿出垫枕,小心翼翼地将江晏清的手放在上面,又把自己的手搭在脉上,认真地诊着。
一旁的墨韵离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没有方才一般苍白的江晏清,安了安心,于是转身出门向后院走去。
已是亥时,后院乌压压地跪着一片人。
站在一众人面前的墨竹拿着长鞭他们指着呵道:“你们最好把知道的都老实交代!”
“现在就给你们坦白从宽的机会!”墨竹恶狠狠地威胁道。
见眼前的人都低着头不语,墨竹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长鞭往地上狠狠一打。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直击长空。
一众人吓得瑟瑟发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墨韵离走向他们,墨竹看到他来了,恭敬地说道:“主子!”
“嗯。”墨韵离淡淡说着。
“这些人都不肯说。”墨竹有些头疼。
“老板是谁?”墨韵离问道。
墨竹指着第一排里的一个人,大步流星地走向他,将他往前面一踢,那人便吓得屁滚尿流地跪在墨韵离面前不停磕着头。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语气中极其的惊恐,声音带着颤抖。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看着地上低声下气,几欲痛哭流涕的人,墨韵离眼底不掩厌恶和不屑。
“我问你,今夜是谁安排的人手在九引楼?”
那人停住求饶,哆哆嗦嗦地不敢说话。
“嗯?”墨韵离加重语气,拔高音调,语气中的威严让地上的人又抖了抖。
墨韵离伸手接过墨竹手中的蛇鞭,使力往青石板的地面一挞,坚固的石块硬生生的碎成了几半,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我在问你话!聋了吗!”墨韵离怒喝。
那人像是背气势吓到,又不断磕着头求饶。
“好,不说是吧?”墨韵离阴恻恻地笑着。
“墨竹,把老虎钳拿上来,让老板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开口。”
“是。”
老虎钳不比一般普通的钳子,既然叫老虎钳,那自然是比普通的大上许多,盛安对不愿招供的犯人或者细作,一般都用这个逼他们开口。
先是将手指甲一片一片拔起,再是将手指关节一根根扳断,虽不致死,但却生不如死。
十指连心,此言非虚。
那人一听要上刑具,整个人吓到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惊吓到失声。
墨韵离看着他的模样有些不解,看着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但又为何迟迟不开口,在生与死之间一般人都会选择活下去。
除了一些死士和有着坚定信仰绝不肯出卖组织的人,但样眼前跪在地上求饶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有着铮铮傲骨。
究竟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想到这,墨韵离蹲下来,拿着蛇鞭的把抬起那人的头与他平视,带着笑意幽幽开口。
“你在怕些什么?”
盛世权谋之江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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