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山。
“大风。”丹紫温柔地摸着它。
大约是原先从没有被这么憋屈地被关在笼子里过,已经没有原先那般神气。
丹紫看着它委委屈屈的表情觉得有些无奈,“这些天也不知道你到底记熟没有。”一边说着一边从袖筒里拿出一卷画纸。
轻轻将它抖开,一个人的画像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细细看去,竟是孟行疆。
这段日子,丹紫每天都会不定时地给它看这幅画像,想让大风记住他的脸。
看着面前这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十分好奇地盯着画像上的人,新奇的宛如初见。
丹紫内心腹排,过了这么久,就是教只猪,它也会了。
“大风,你可认得他?”丹紫循循善诱。
谁知道大风看了一眼,压根没理她,自顾自地偏过头,找了个合适位置,又舒舒服服地躺下睡觉了。
丹紫:……
看来用画像让大风认人这个计划果然有些不妥,幸好还有两手准备。
江府。
“小清,怎么回事?”江晟渊沉着脸问道。
刚一回京,就听说了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且孟楚阔的事情又和她有关,去了趟宫里,便着急忙慌地赶回府,却撞见了也刚好回府的江晏清。
江晏清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爹,你说什么呢?”
这一席话引来周围丫鬟、侍卫们的好奇,江晟渊只好无奈地拉着她往大厅里走去,江晏清撇撇嘴,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不说话。
到了大厅,江晟渊放开她的手,“你给我说说,那日九引楼到底发生了什么?”语气里虽不是恼怒,但却是很严肃。
任谁家宝贝千金发生了这样的事,说不生气都是假的,但又害怕江晏清不高兴,所以尽量温柔地问道。
“我不知道。”江晏清无辜地玩着手指,“谭小姐非说要带我去什么绣楼打擂台,我便随她去了。”语气里是实打实的委屈。
江晟渊一听,立刻软着声音哄她,“爹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让你说清楚那夜你怎么遇到大皇子的。
“大皇子?”江晏清一脸疑惑,仿佛从未听过这个称呼一般。
江晟渊皱了皱眉头,“怎么?你不知道?”这下语气里倒是充满了怀疑。
方才回府的路上,他捋了捋这些事情的因果,竟都是从那夜之后,一个接一个,就像是报复一样。
不过孟楚阔竟敢对自己的女儿下手,那他再如何也是罪有余辜,想着想着,江晟渊不觉有些怒意。
一旦真的出事,最大的受害者便是江晏清,若是她干的这些事,也是不无可能。
但作为父亲怎么会怀疑自己的女儿呢?所以想找江晏清问个清楚。
这下倒好,看她的样子倒像是连孟楚阔是谁都不知道,江晟渊倒是真的有些迷惑。
“我就只记得当时我被人带到一个房间,后来我就晕倒了。”江晏清一板一眼地解释道。
“晕倒了?”江晟渊一听,心中的顾忌瞬间烟消云散,急忙问道,“那现在怎么样?没事吧?”
江晏清心里一暖,“后来听说是卫将军和墨世子救我出来的,卫将军还收了伤呢!但是其他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又歪着有些好奇地问:“爹,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出什么事了?”
墨世子?卫将军?
他们何时跟小清关系好了?还让子歌那孩子受伤了?
但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时间竟是下意识地相信。
仿佛真的一个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少女。
“没事没事,是爹听了些流言担心你出事,才索性多问了几句。”江晟渊怜爱地伸手揉了揉江晏清的头顶。
江晏清嘻嘻笑着,“对了爹,过段时间的秋闱射猎我也想参加。”说着睁着期待的大眼睛哀求地看向江晟渊。
“胡闹!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做那么危险的事情?”江晟渊听了连连挥手,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
果不其然,江晏清小嘴一撅,“别人卫将军不也是女儿身?再说我这么多年有武功傍身,不过是一个射猎罢了。”说完气鼓鼓地转头就要走,“你不同意我也要去!”
“诶!”江晟渊急忙想拉住她,“爹答应你!答应你还不成吗!”
江晏清笑嘻嘻地回头,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听到这话连忙伸手挽住他的手,“谢谢爹!”
“你这个鬼马精!”江晟渊又好气又好笑。
江晏清吐了吐舌头,“对了爹,温覃南回京一事您知道吗?”语气里竟是稀松平常。
江晟渊眉头一拧,“你从何得知?”
“今日在街上买东西远远看到,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呢,他就不见了。”江晏清像是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爹,您不知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