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居殿的夜晚,烛火明亮,太宗赵志鹏今天没有去任何一个嫔妃处,而是在自己居所就着十余个小菜品酒。
“这些养生佳酿,可比那些个御医开的养生汤药好无数倍,效果还好。自从喝了这些炮制酒后,朕的腿脚酸软的症状好多了,晚上也不用总是起夜了。”
“可不是,老奴整天在陛下面前,最是清楚不过。要说,还是明王有心,惦记着陛下的身体,把合适的炮制酒都给了陛下。”旁边服侍的王大河接口附和道,他最了解太宗的喜好,每每说话都能说到太宗的心坎上。
“是呀。飞儿出去也有些日子,算着他也该到江宁府那边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还真有些放不下。这个臭小子,就不知道给朕一点消息,等他回来,朕可得好好说说他。”
“明王办事最是有分寸,而且总是能办好。过几天就该有消息传来了,明王陛下别急。”王大河劝慰道。
“不急,朕不急。飞儿做事,朕最是放心。就是有些日子没见到他,想他了!”太宗喝了一口酒,抿了抿嘴巴,慢慢地说道。
这样的话,王大河自然是不好接口,就把太宗喜欢吃的菜移到他手边,方便他就酒。
于是,太宗继续一小口一小口地品酒,王大河继续无声地伺候。
“急报!八百里急报!”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高喊,王大河急忙走出殿门口,带进来一个信使。
信使进来后,马上跪下,并把信筒用双手托起,说:“陛下,明王殿下从扬州府传八百里急报过来。”
“什么事情要用八百里急报?快拿来给朕看看。”太宗立刻把杯子放到一边,招呼王大河。
王大河速度飞快地接过信筒,把它呈给太宗。
太宗就着灯火打开蜡封,从信筒里面拿出一叠纸快速地看起来。
看完,太宗激动的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完全没发觉自己只穿着袜子。
见太宗似没有什么要吩咐信使的,王大河就挥了挥手,让信使先下去,自己继续恭顺地在旁边站着。
“大好事,难怪飞儿要八百里加急送来。来人,传宰相立刻进宫,把酒菜收了!王大河,我们去延庆宫等宋桐。”
王大河急忙给太宗穿上鞋子,又给他披上一件大衣。
殿外的內侍们看见太宗出来,提灯笼的提灯笼,撑伞的撑伞一下子全都各就各位,似是凭空冒出一群人来。
到了延庆殿,太宗又把赵若飞的信细细看了一遍,朝着门口长舒一口气。“父皇,您看到了吗?这些方法实施下去,我朝江山将永固矣!”
宰相宋桐得到太宗急召,自然是一刻都不敢耽搁,匆匆而来。踏入延庆殿时,气息尚未喘匀就跪下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免礼,赐座。”太宗挥挥手,说道。
“陛下急召微臣前来,不知是?”
“宋卿,你先看看这些。”太宗指了指龙案上的那一叠纸,王大河立刻小心翼翼把它们送到宋桐的手中。
太宗深谙御下之道,不想让臣子看见自己的激动心情,在宋桐进来前一刻,就完美地收敛起情绪,所以,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神色和平时并无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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