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就没有,我怎么吃都不会脸红。”
陈春分转头问张一道,“你有过吗。”
“有时候有,但都是时候的事了。”张一道。
陈春分停了下来,思考男孩儿有否有过这样的经历。但脑中却是一片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问完这句她马上就语塞了,无话可。只是通过笑容来掩饰尴尬。过了片刻她才道,“起来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呢,老是你呀,他呀的叫多不好呀。”
然而她完这句话,马上就后悔了。只见得二人都是没有话,假装没有听见。
她马上就觉得陌生人直接问名字确实不太好,转而珊珊干笑。转过话头道,“起来还要谢谢你们替我把行李箱放到行李架上。要是我一个饶话,那就抬不动了。”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出门在外相互帮衬在好过活,况且你又是个女孩儿,力气,我们力气大的帮一下理所应当。”刘波道。
“但还是非常感谢。”陈春分道,“你们是坐车回老家吗。”
“不是,我们是谈生意刚完,准备回厂子里。”
“哦,原来是自主创业呀,年纪轻轻就开始有了自己的事业,挺好的呀。比起我们这些上班族那就太好了。”
“上班有固定的工资拿,我们创业可是有时候温饱都成问题呢,没什么好羡慕的。”
“但有这个想法就是好的呀,也比总是拿基本工资强。”
陈春分就这么和两人闲扯着话,也没有问出来东西。名字是没有问出来,闲聊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她很无奈,和做完全是两码事,根本搭不上边,对话完全不按自己的想法来,不受控制。问名字失败,再提起来可就尴尬了,她已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心中颓废,在心里想,应该不是他吧。要不不问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等回到了老家在过去看看,不定还能有所收获。
她回到中铺继续睡觉,然而到了床上心中还是不服,还想问个清楚,却又想不出来言辞了。就这么盯着花板,还是想不出来就把脑袋又埋在被子里想。
想了许久不知怎地,她竟然睡着了。
时间一晃,到了夜里一点半,车里响起来列车员的叫喊声,“长沙站到了,要在长沙下车的赶紧了。”
“长沙的,长沙的,该下车了。”
刘波和张一两人便也提了行李,跟随着人群下了车。
下了火车凉风习习的吹过,远离了空调之后寒意很快卷来。两人裹上厚厚的棉袄跟随着人流向出口站的阶梯行去。
到得第二六点钟,陈春分醒了。她第一件事是后悔,怎么就睡着了,他们不会下车了吧。刚起床,就想要过去看看15号铺。
然而她觉得要是一头乱发的过去难免形象不好,还是先树桩打扮一下为好。又觉得太过于早,还是先去吃过饭等会儿再过去。
然而一番整理之后她觉得内急了,去上厕所,她故意选择从15号铺那里经过。
然而路过15号铺转眼一看,哪里还有什么人,又看看行李架,已然少了几个箱子,显然已经是下了车。
一种失落感如潮水涌来,后悔夹杂着恼怒,她恼怒与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后悔于脑袋不好使,问不出来。
如今想来,她只要出来自己的名字,如果是他的话便能认出来自己。然而却已经是马后炮了。当时脑子当真坚硬如铁拳,一悄不开。
那肯定就是他呀,那眉目神情,那名字,我真是愚蠢。
她一边自责这自己,心里溢满了酸水想要哭出来。
自那一回火车上的相遇之后,陈春分和张一再没有见过一面,让陈春分终身引以为憾,却是后话不提。
不陈春分和张一没有互相认出来,就是相认了,张一已然有了妻儿,她陈春分又能作何。却是作者题外话不表。
有分教,春分一虞成古恨,因缘无常不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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