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然看不到区原来的样貌了,时候的那两片绿化林已经没有了,换成了花圃和区的扩张。经过她的分析和男孩儿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树林已经被建成停车场了。
她已不知多少次来过这个停车场,唯是这个停车场给她的感觉还是那么陌生。似乎从来没有熟悉过。她骑着自行车想找到男孩背靠的那棵树,然而她又怎么找得到。
一股子失落就涌上心头,好难,好难,太难了,那棵树的位置我根本找不到。又想到别是树了,就是人都找不到了。难,太难了。她眼中不觉间涌上来泪水,把眼眶兜满了。
她停留了些许时间,决定不再来这里了,她要逃离这个地方。转过车身,她想要骑车离开。
然而蹬了三下,又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她停了自行车,跑到停车场四处乱看,一阵走动。脑中会议这男孩背靠树的情形,然而却无法把它化作具体的坐标。她终是无法找到那个位置。
回到自行车上,她毫不犹豫的骑走了,只是到了区里那栋楼房前,便又停下了。停了半晌,她还是下了自行车,去到三楼。她有一次在这里驻足不前了。
敲还是不敲,她有一次陷入了犹豫。以前走进这户人家的一幕幕又如潮水涌来。如今那房门已经老旧了,门上的油漆都掉了,露出来一部分铁皮。
她现在只要敲敲门,就能解决自己多年的疑惑了,他家搬了吗。
剧烈的悲伤又涌了上来,我真的好蠢,明显是搬聊。我又怎么还抱有希望,怎么我也是上过大学的,连这个问题都还在犹豫吗。
她把松开来的手又捏紧了,缓缓的转过身去,想要下楼。然而火车上的一幕幕又涌上心头,似是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她终是转过身来,把手敲击在门上。
咚吣扣门声如同扣在她的心上,扣的有片刻,她见得门未开,便又上来抠门。
扣了许久后,终是没个动静,她眼泪一下子又涌满了眼眶。这回却是怎么用眼皮包都包不回去了。她泪水汪汪的转过头来,准备下楼。
然而就在她要下楼的时候,门开了。一个年青人从里面探出来脑袋道,“刚才是你敲我的门吗。刚才在睡觉,没听见,你有什么事吗。”
陈春分虽然不想回头,但到底她还是要问一下的。便把手抹了一下眼睛转过头来道,“请问这里原来是不是住过一个叫张一的人。”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搬进来的。”
“好的,谢谢你。”
“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么。”年轻人见得陈春分眼睛有些红睫毛润湿,不由问道。
“谢谢你,没有了。”她一边着一边下楼去到得自行车旁边,骑了自行车回了家里。
回到家,她倒头躺在床上,似有些生无可恋。就像年轻时一样,她也是骑着车从那个区回来倒在床上。她的心情似乎还是和年轻时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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