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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个叫季暖暖的之前是京都季氏集团的千金,不过早在八年前季氏破产,季如浩捐款逃走,只留下季暖暖和他弟弟季林晨,因为生活所迫的原因所以来到了帝都。”
许可说完站在一边,随后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破产?”
云曜寒挑眉,手指捻着那张支票,不免看了眼。
“继续。”
许可又道:“季暖暖目前并没正经工作,靠卖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维持经济。”
“稀奇古怪?”云曜寒蹙眉,什么意思?
“据我得知,她卖的都是些貂皮牛头什么的,这些东西一次性卖的话价格可比普通上班族好几年的薪水。”
云曜寒听后挑挑眉,“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她弟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如果普通上班的话自然是支付不起这么高的医药费。”
“她不是方亦轩的人么?”
云曜寒微微蹙眉,无论是时间地点,她都是符合的。
“她不是,后来我去查过,方亦轩派来的人是被另家警局带走的,只是我们当时没注意那么多所以疏忽了,也导致我们进错了警局带错了人。”
云曜寒摆摆手,许可会意下去了。
低头撇了眼支票,难怪那女人会有这张支票,想必也是卖那些东西得来的吧?
云曜寒看了眼署名,李呈深?
那不是东南世家的公子哥么?
这个死女人是把东西卖给他的?
云曜寒扬了扬眉,听闻东南世家的当家人喜欢收集奇珍异宝和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那老爷子过几天好像还要办什么寿宴,这么一想,那李呈深应该是要把从这女人手里买来的东西当作寿礼送给他家老爷子吧?
是貂皮?还是牛头?
季暖暖是怎么想到用这些来赚钱的?
想到这他不禁冷笑,那女人过惯了奢侈生活突然过的这么清苦当时一定很痛苦吧?
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
那不都是她活该的么?
当初怎么嘲笑别人现在就轮到别人怎么嘲笑她!
自作自受!
云曜寒起身,将支票扔进烟缸,他会让她感受到什么才叫真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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