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叹了一口气,“你慢慢儿走,不急,到前面镇去给你买一匹马。”
“谢谢。”她笑着跟他道谢。
笑得真他妈难看,还不如她骂人的时候呢,忽然感觉这个未婚妻找得有点亏,“哦,对了。”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一件什么事。
“什么?”她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静静地等他说话,大是大,就是空洞得很,没有神,跟两个黑窟窿似的。
“我说,你和那个小白脸还真是有默契。”
他口中的小白脸自然就是沈文韬咯,孟晚秋不由得听得仔细些。
他渐渐看到她眼中有了光彩,“他当初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也是要见你呢,病得死去活来的,爬都爬不起来,还一个劲儿地问我你怎么样了,你说你们是不是很有默契?”
心脏蓦地漏了一拍,然后钝痛从全身袭了来,无患子为什么偏要挑这个时候来告诉她这些?她宁愿什么都不要知道,她宁愿沈文韬就这样走了,宁愿再听不到关于他的任何。
那个人,马的那人笑了,笑得很开心,他是故意的,他就是爱看人难过。
无患子打马往前,奔了几步,刚才压抑的怒气一瞬间消散了,孟晚秋说得对,他就是个变态,死变态。不过那痛快中怎么夹杂着一些难受呢?摸不着、碰不着,梗在心中,让人莫名难受。
“驾。”他手勒缰绳,在郊野纵马狂奔,他不怕孟晚秋会跑,她说过,她这个人从来不欠人恩情,他选择相信她。
“驾”,马蹄飞践,周围的光景极速地往后倒退着,这一路并不像孟晚秋往昆仑去时的那般,游山玩水,且人多辎重,走得悠哉悠哉。这一次,青松日夜不休,一天多的时间,便已经跑死了一匹马了。
因为主人说过,要用的时间把此人送到京都去。
“咳咳。。。”马车里头传来了一声咳嗽,然后一声疑惑的声音传了出来,“这是哪儿?”
“公子醒啦?”青松一边扬鞭,一边冲马车的人说道,“公子可饿了,马车还有些干粮,将就这用一些吧。”
“我这是在哪儿?”马车里的声音带着怒意,“谁把门钉死的?让我出去,让我出去,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公子莫急,若是到了地方自然会让你出去的,只是我家主人吩咐了,公子现在身子还弱,不能吹风,所以便叫我把马车钉死了,还请公子见谅。”
“你家主人是谁?孟晚秋呢?叫孟晚秋来见我。”他在身后把马车拍得“咚咚”地响,像是一头困兽,着急着咆哮着要出来。
“公子,还想着她呢?她马就要和我家主人成婚了,劝公子还是断了念想吧,这天下哪里没有女人呢?为了她,成这个样子,不值得。”
这话是无患子教青松说的,青松记得当时还问过他,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无患子笑了笑说道,“我只答应那个女人救他的命,又没答应过其他的。”
果然,身后安静了。
“成婚?”他带着冷笑的声音,“她自愿要与他成婚的么?”
青松顿了顿,想起了主人嘱咐的话,“这个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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