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丫头在,往日杜玉恒虽然也看不惯他,但也没有如此过分过。
此事之后必然要查清楚,反正原主不能白死了。既然他占了人家的身子,那总得为人家讨个公道吧?不过这事儿不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芸姐儿,还有数月便是你的婚期,还是别出去了,留在府中绣嫁妆吧!”大太太闵氏紧挨着大老爷坐了,这二弟妹常常仗着老太太偏爱二房,便总要与她别苗头。
杜尘澜落水一事,她自然明白与恒哥儿有关,但那又如何?三房的嗣子,怎能与他们大房的长孙相比?
“母亲,可我与常家妹妹已经约好了,送了帖子说是今日,女儿怎能爽约?”杜芸有些不高兴,她在府中已经闷了好些时日,自然是想出去散散心的。
“这些个胭脂水粉咱们铺子里都有,让掌柜的送到府上来便是,何故要你亲自出门去采买?我看你就是想出去散心,只你是及笄的大姑娘了,更何况已经有婚约在身,哪里能常出府?”
闵氏的脸色沉了下来,她将刚拿到手的茶碗往桌上一搁,发出了一道轻微的声响。
一个定了亲的大姑娘家,若是常往外跑,让婆家知道了,难免会不高兴,定会觉得没规矩。
“芸姐儿既与常家姑娘约定了日子,若是不去,那不免失了礼数。多带上几个人,早些回府便是!”杜府的姑娘少,如今老太太身边只有这一个孙女常伴膝下,自然偏宠一些。
“还是祖母对孙女儿好!”杜芸立刻上前挽住了老太太的胳膊,喜笑颜开起来。
“不过你下帖子前,便应该先问过你母亲,怎好自作主张?下不为例,咱们杜府可不是那等没有规矩的,你身为长房嫡女,还是得以身作则!”
“孙女记住了,下次再也不敢任性了!”杜芸立刻起身行了一礼,老太太见状欣慰地笑了笑。
这厢其乐融融,三房的三人却游离在外。杜尘澜觉得这给个甜枣,打一巴掌的做法,应该是老太太惯用的伎俩,看来这老太太是个人精。
不过一听到出府,杜尘澜倒是心动不已。他打算等回去之后,便向父亲禀明,出府散散心。
自从醒来之后,他还没机会了解这个朝代。他想去书肆看看,阅览一些书籍,好详细了解一下这个朝代。更何况他还得仔细探查一番,争取早日找到个来银子的路子。
“老二这次出去有半个月了吧?不知何时能回府?”老太太突然问起了不在场的老二,将已经神游天外的杜尘澜给拉了回来。
“估摸着还得半个来月,江南路途遥远,即便是坐船也得耗费不少时日。更何况还要采买,这又得耽误不少日子。”大老爷立刻回道。
“这临近的州府也不是没有布匹,何故要跑这么远?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不说,途中也不甚安全。”老太太一想到那些凶悍的劫匪和江匪,便止不住地担心。
“江南的布匹花色比咱们北边的新鲜好看,颜色也艳丽许多。就连京城的许多布庄,都是在江南采买。咱们的布庄要想生意兴隆,自然免不了要去江南的。这是第二次采买,派下人去,儿子也不放心。二弟做事稳重,只好让他能者多劳了。再者,还有晟哥儿陪着,您也不必太过忧心,他们不是第一次出远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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