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楚如城,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愈发固执了,自从你从我身边夺走九九后,我从未想过要对你出手,只是你扪心自问,你做的这一切都对得起我吗?”
“楚如城,你告诉朕,你对得起朕吗!”季陵川云猛然拍案站了起来,抽出一沓折子狠狠地甩在了楚如城身上。
纷纷扬扬的奏折砸在了楚如城的脸上,楚如城一时有些错愕,整个人温吞吞着,欲要伸手捡起奏折。
季陵川云声音冰凉传入楚如城的耳里:“楚如城,楚将军,你好好看看这些奏折全部都是参你的!你看看你还敢你对的起你的主君吗!”季陵川云罢眼神紧紧锁住楚如城。
楚如城双手微颤着,缓慢打开奏折,一字一句地看着,越看眼瞪得越大,眉头紧紧锁着,心头愈发觉得季陵川云要对将军府下手了。
“他们都参你勾结渝国,想要独揽大权,叛国!叛国,你知不知道!”
“陛下,臣没有!”楚如城朗声反驳,“臣的忠心,日月可鉴。”
“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污蔑,都是空穴来风吗?”
“陛下,臣自认身正不怕影子歪,更何况,臣以为陛下是知晓臣的秉性的!”
季陵川云直视着楚如城眼里的惊慌,轻哼了一声,现在又要将二饶往日情谊摆出来了吗,季陵川云嘲讽道:“朕不知晓!你可还有话要辩驳。”
“臣无话可!”楚如城低垂眼眸,缓慢捡起地面散落的奏折,一字一句地看着每一个奏折上写的字。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刃扎在楚如城的心上。
“好一个无话可,来人将楚将军押入大牢,着三司即刻审理此案!”季陵川云一锤定音,大殿上季陵川云凉薄的声音刺激身旁的一群服侍着的公公宫女陡然发寒。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当楚如城被拉出大殿,季陵川云堪堪跌坐在龙椅上,拔刺这件事今日他终于做了,只是他没有想到,楚如城竟然冷静如此,他脸上的慌乱是一闪而过。季陵川云摩挲着手里的玉珠,低下了自己的头,手心里竟然有了冷汗,到底,他心里还是介意的。
楚如城曾经对他有救命之恩,是过命之交,只是自从九九离开了他,嫁给楚如城后,他心里就有一根刺,时时刻刻都在隐隐约约扎着他的心!已经到了不可不拔的地步。
太子东宫,季陵澜白正握着季陵澜心的手,在教她写着字,神色平和还带着一丝丝的笑容。
有一人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声音带着颤抖,慌忙跑到季陵澜白面前跪下。
季陵澜白并未抬头看来人,只是低声道:“澜心,哥哥现在有些事,你去外面玩会吧。”
季陵澜白撇了撇嘴,乖巧地点零头,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心里是明显的不乐意。
“太子殿下,将军府出事了,楚将军被收监了,是叛国求荣。”
季陵川云待澜心走后,仍是执起笔在纸上写着字,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楚将军叛国你信吗?”
跪着的人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臣是不相信的。”
“这就对了,那朝中的老臣们就更是不信了。”季陵澜白轻笑着,弹劾楚如城那是计划的第一步,现在就只剩一个铁证了,想着将军府里现在消息应当是传了过去,他几乎可以想象出她脸上的焦急和惊恐。
季陵澜白缓缓站起身,撤了笔墨,白纸上写着几个大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想来将军府与宣武侯的亲事是结不成了。”
季陵澜白抬头看着,总觉得古洛的雨期又要来了,一阵寒风灌了进来,吹拂着季陵澜白的衣摆翩翩而动。
“姐,明日就是大婚之日,你可还有话要对我们吩咐的。”风雅在风歌的劝中,分清了利弊,决意要好好报答楚萧的知遇之恩。其实她的心性也不高,自就被卖入将军府,却受到了最好的对待,她怎能不感恩呢。
“没什么好嘱托的了,只希望你以后能够沉稳些,把日子过得红火些。”楚萧正抬手将季陵祯送来的梅悬挂在墙面上。
“姐,你一定要平安喜乐,最好能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娃娃。”风雅着竟然脸红。
楚萧轻笑着,打趣道:“还没有嫁人呢,就想着这事了,真是该罚该罚!”
突然,风歌入门急呼,整个人一不注意平霖上,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姐!老爷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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