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妃忍不住说:“娇儿,你倒是说有没有这样的道理。”
李娇说:“姑母,皇家的事情,我哪里有置喙的余地,圣上自有主张。否则你让姑父拿个主意。
提到韩王,韩王妃火气又起来了:“他能拿什么主意,只知道吟诗作画。今日又叫了那些请客在作诗。”
说完,大冷的天,竟拿手里的帕子扇起风来。
李娇说:“既然姑父爱读书,你就让他多读些圣人书,将来圣上召问,也能言之有物,总不至于将来还不如侄儿吧,如果真这样,那能怪谁?”
韩王妃深觉有理,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李娇不多时便拜别归去。
晚间,韩王尽兴而归,韩王妃不禁提醒韩王:“王爷,听闻父皇已经为惠郡王延请王阁老做老师。人家十三四的少年郎,要读圣贤书了,你也是翰林院大学士教出来的学生,也该将圣贤书重新拾起来。”
韩王听了,道:“谁说我不读圣贤书,书中自有黄金屋,我日日徜徉诗词间,快活又满足。”
韩王妃冷哼一声:“你的那些诗词,对治国有用吗?父皇召问起来,你能对答吗?”
韩王一噎,讷讷不语。
韩王妃见他这样,脸色好了一些,“王阁老是惠郡王的老师,不只是他的老师,你也可以跟着学学,不若,你上个折子,说仰慕王阁老学问,想跟着王阁老一起读书。”
韩王听了,犹豫道:“我年纪比晖儿大了一轮,跟着一起读书,多难为情。”
韩王妃气道:“有什么难为情的,此时不争,你待何时,到别人摘了果子,你再眼红还有什么用?”
韩王耿着脖子道:“反正,我是不去的,教我这般和侄儿争宠,以后我有什么脸面在外行走。”
韩王妃一气之下,扫了桌上的茶盏,韩王吓了一跳。
韩王妃吸了一口气,又想了想,突然一笑:“你既不愿意上折子一起读书,那就不去,谁说一定要入宫读书的,你可以直接去找王阁老,说仰慕他学问,想多多想他请教嘛。再说了,不拘王阁老,其他阁老,你要是仰慕他们的学问,也可以多向他们请教,这样总行吧。”
韩王想了想,勉强点头:“胡阁老诗词造诣一般,赵阁老尚可,萧阁老勉强,曹阁老尚可。我便多向他们请教罢。”
韩王妃听了,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韩王虽然性情绵软,但有些认定了事,不论你怎么劝解、怎么发火,楞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说不愿与侄儿争宠,那是绝对不会和惠郡王一同读书的,如今愿意去找曹阁老也是好事。
第二日,齐王便上了折子,圣上依旧留中。
韩王倒是时不时地与各位阁老探讨诗词文学,只是胡阁老、萧阁老诗词造诣一般,渐渐地韩王便与赵阁老曹阁老走得多了。
到了元宵,圣上独独找了封太师入宫,两人在乾清宫谈了半日,也不知道谈了什么。
后又召了赵阁老、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张大人、韩王、泰宁侯入宫。
到了二月十八,萧敏和封锦的婚事定了下来,圣上又一封圣旨,给两人赐了婚,一时,两人婚事又成了京师热议。
众人都知道封锦,对萧敏确是不熟的,因萧敏十岁上才回京城,也不见经常出来行走,实在没有什么名气。众人都猜测,这萧氏是何等美貌、贤德,竟得圣上赐婚。当然,更多人猜测,是因为圣上看重封太师,所以为他孙儿赐婚。
不过半旬,就听到赵阁老的孙儿赵令清与泰宁侯嫡幼孙女杨婉萱定亲了,泰宁侯嫡次孙与韩王妃的侄女李娇定亲了,且是圣上保的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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