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夕的声音不,带着嘲讽意味。
县丞沈金贵眼底划过一抹寒意,语气冷了几分,:“姑娘,没人教你谨言慎行吗!”
楚云夕笑了笑,:“我家人只教我实话实,请问阁下,是否心烦易怒,失眠多梦,腰膝酸软?”
沈金贵面露惊讶,问:“你如何得知?”
楚云夕挑了挑眉,红唇微动,道:“此为肾虚!”
他们所处的位置距离县衙大门不远。
站岗的两名守卫听得分明,皆露出难以言喻的怪异表情。
县丞大人喜好美色,虽然无正妻,可妾通房一大堆,能不肾虚嘛。
沈金贵顿觉被少女羞辱了,气恼难当。
他冲两名守卫招手,怒道:“将这胡言乱语的丫头抓进大牢。”
楚三双目一瞪,大喝一声:“谁敢!”
“何事喧闹?”县令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陪自家老娘吃饭,被各种看不顺眼被嫌弃,他不如干孙女贴心懂事,最后打发他过来等人。
也就老太太一人敢这么对县令,若是旁人,县令大人早发飙了。
他带着一腔牢骚走到县衙门口,就听到一声冷喝,惊得险些栽倒。
“干爹,您来了。”
楚云夕露出乖巧的表情,声音甜得县令大人差点没站稳。
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看一眼顽皮的少女,扶额道:“还不进去,在这磨蹭什么。”
害他被老娘各种嫌弃。
楚云夕吐了吐舌头,拉着楚云霄就要进去。
“站住!”沈金贵收回眼底的震惊,厉声道。
原来她就是三番四次坏他好事的祸首楚云夕。
沈金贵对少女再无半分旖旎,唯一的想法就是将其扼杀,免得再坏他好事。
“县丞还有何事?”
县令大人掩去眼底的暗芒,神色淡淡地问。
“这女子无端侮辱朝廷命官,我要将她收押,按律杖责。”沈金贵阴沉道。
县令问询的目光看向楚云夕:怎么回事?
楚云夕笑得无害,委屈道:“干爹,此人有肾虚之症,我好心告诉他,并无侮辱之意。”
县令听后怪异地看向沈金贵,问:“她的可是真的?”
沈金贵恶狠狠瞪少女一眼,没话。
只要他回复是真的,在场之人就会认定他肾虚。
别以为他没注意到县令眼底的兴味与激动。
这话,打死他也不接。
“你怎么不话,可千万别因那丫头是我干女儿,就包庇她,你出来,本官必为你做主。”县令越越来劲。
沈金贵:“……”不需要,好吗!
他脸黑的不能再黑,都快绿了。
楚三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楚云夕面色一派委屈,眼底的笑意难以掩饰。
沈金贵咬了咬牙,愤恨的甩袖离去。
临走前,撂下一句狠话:“楚家,给我等着!”
只要他成了新县令,楚家就别想有好日子。
到了县衙后院。
县令家老太太一见楚云夕,笑得面皮直抖,让下人糕点吃食上个不停。
“丫头,你可算来了,可想死奶奶了。”
老太太将她搂近怀里,就差喊心肝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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