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渊繁抱着她的身体,走进黎府门口,她看着渊繁抱着的那副身体无奈的把自己身体上的衣裙脱下来。
顺着光亮与她灵魂上的衣裙和外袍,合二为一。
回过头再看,她看着石凳上坐着的孟亦和挨着她未醒是姚君,“孟亦,你说的她……是谁?”
孟亦轻抚她头发的手一顿,“你还记不记得,你曾见过那个和尚。”
“记得,不过现在的和尚都这样吗?不用剃头,不用戒荤腥?”
听到月弦的话,孟亦看着她笑了笑,“看来你是去过锁阁寺了。那个和尚啊……虽被你留下划伤的疤痕在脖颈上,但是他不会真的伤害你的。”
黎月弦坐在一旁,开了瓶落归行,“所以……那个她……是谁?你可别说是我啊,我听得出来,不可能是我。”
渊繁抱着黎月弦的尸体,“月弦,我不想把你交出去,我把你埋在这里吧?”
黎月弦盯着他,站起来,眼神流转,“好。”然后眼神猩红着,盯着那株紫芍药,“埋那。”
孟亦瞟了眼渊繁,再看着姚君的脸,“我在等阿知过来,等他过来了,我亲自跟他说。”
“说什么?”
听到月弦这句不带感情的问话,不禁冷哼,“你说呢?姚君得去轮回了,如今她没得选了,你也一样。”
黎月弦盯着黎修和木兮还有渊繁,他们在挖开紫芍药花连根带泥先搁在了一边,往更深处挖着。
她轻轻的笑了,讽刺的笑了,“也是,孟亦你看那边,那是你帮文束做的灵囚紫芍药花,你在看另一边,那是我。”
黎月弦再坐下,看着姚君的睡颜,苦涩的轻笑了出来,“我一直以为,文束她是为了我好,去求你又救我,可是仔细一想,这都是假的。”
孟亦皱着眉,“月弦!”
“我说错了吗?”她瞪着孟亦,“孟亦,你不了解文束,我也一样不了解她!还我救命之恩,是顺便而为罢了,你懂吗!”
孟亦看着黎月弦,深深的垂眸摇头,“无论如何,平衡与空间的确需要维持,谁也怪不了谁。”
黎月弦转头又看了看渊繁,“不过也是,文束牺牲很大,连自己的命都可以放在这些事情下作考虑……”
她走向那最后再种植回去的不败紫芍药花,伸手抚摸着,“这样看来,文束真是够忠诚的,对刑裔。”
黎府的天空还是那么漂亮,周围的萤火虫也还是那么好看又轻盈。
不久后,高子龙和王莪恣进门了,王莪恣冲到孟亦和姚君旁边,“妈?你怎么会在那里出手?”
孟亦看着他,“阿知啊,姚君得走了,她一定要去轮回,她会再出世的。”
王莪恣摇摇头,手紧握着姚君的手,“立德新已经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姚君去轮回?!就算是神,也不能如此令人心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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