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铁锹,正推了门口木门,瞧见福福在当院,“我去挖枣树。”
说完,就又转了身,推开的木门随手关上,扛着铁锹往下走。
“等等啊,”福福顾不得,放了脸盘,门外喊了声,就回头招呼益哥,让他家里等着,人就跑了出去,“等等,等等。”
这三五步,福福跑的急,喘着粗气,“得拿个篓子,挖好的树苗连根带土装篓子里。”
“还要,还要标记南北朝向,”福福解释,“不能弄错了。”
德正闷闷的,认真听完,先是一愣,接着就嗯了声,“你去拿篓子吧。”
说完,人就又是一转身,往下院走。
福福又赶忙往回跑,等拿了篓子,再颠颠跑到秀梅婶子家,就见德正和老叔,两人一人一把铁锹,已经挖上了。
“我正要上去问呢,”福福刚放了篓子,秀梅婶子就出来了,“德正就下来了。”
“这粗活让他们男人干,”婶子过来拉福福,当街有石头,俩人就坐下,说着话,“咱远远瞧着就是了。”
福福笑,搂着秀梅婶子胳膊,“婶子,你给的苞米,我回来的时候益哥家里都煮好了,我回来的正好。”
秀梅婶子笑,“家里那几亩地,满山就找出几根能煮的,你们姐弟也就尝个鲜。”
婶子刚说完,就哎呦一声,“你兄弟说你出门上山摘松塔去了?”
“我看山上挺多松塔的,”福福点头,“闲着没事,就摘回来,松子能吃,松塔也能当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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