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枝的身子还未完全好转,刘瑾却已经到了该上京赴考了,但他不放心,原是想要放弃今次的大考,但是鹊枝却是不同意,她对刘瑾道:“瑾郎,你若是因我而耽误了你的前程,你让我如何面对你刘家的祖先啊!”
刘瑾最终被鹊枝说服答应进京赴考,夫妻二人十分不舍的分离了。
却不想这一别便是永别。
刘瑾一去不返,鹊枝等了一日又一日,却不见刘瑾回来,鹊枝等了刘瑾三年,她等不下去,她带了足够的银钱,辞别了父母,只身一人的赶赴京城去寻找刘瑾。
她到一路上经历了许多苦楚,终于到了京城,她投身一家客栈,白日里就四处奔波打听自己夫君刘瑾的下落,一晃半月过去,都没有刘瑾的下落,而她的银钱已经所剩无几,就在她以为她再也找不到刘瑾了,上天却给了希望。
然而,若是让她重新选择,她一定不会来找刘瑾,那样她就会还活在他们的爱情美梦中,哪怕是他死在半途中,也是好过现下这个结果吧。
“你就是刘瑾的妻子?”面前的女子满脸傲慢不屑的道。
鹊枝看着她,大声道:“你是谁,我要见刘瑾,你要刘瑾来见我。”
女子看了她一眼,“我是刘瑾的妻子,若不是你满京城的打听刘瑾,我都不知道还有你的存在。”女子略一停顿,随手扔了一张纸给她,“这是给你的休书,刘瑾说了他不会再见你,嗯,这是二百两的银票,刘瑾说就当给你的补偿吧。”
鹊枝颤颤巍巍的从地上拿过那张纸,急急的打开,只见纸上简简单单的写着‘你我二人,一刀两断,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立书人:刘瑾,鹊枝看着纸上确实是刘瑾的字,她不相信刘瑾会这么对她,她大声的道:“我不相信,我不信,你叫刘瑾来见我,让他来叫我。”鹊枝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让他来见我,那女子看也不看她,径直的走了出去,临走出门时对鹊枝道:“刘瑾说他不想见你,看见你就想起他卑微的过去,你要是识相就拿了钱就赶紧走吧。”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鹊枝呆呆看着那纸休书和银票,她突然发狂了一般的跑出屋子,四处乱跑,一边跑一边喊:“刘瑾,刘瑾你出来。”
高傲女子听着这叫喊之声不由得怒从心起,她带着丫鬟走了出去,大声点:“你这女人怎的这么不知羞耻,刘瑾都给了你休书,你还不走,还死皮赖脸的干什么?”
鹊枝愤愤道:“我与刘瑾乃是结发夫妻,自嫁与他夫妻恩爱,未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嫌隙,今日他突然一纸休书休了我,一个理由也不曾给我,我为何要信你的话,即便他真的休了我,也要他亲口对我说。”
那女子被恩爱夫妻这几个字刺激的脸色大表,大步上前:“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哪里配的上刘瑾,刘瑾以与我成亲,他还能看的上你吗?”
鹊枝对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她只是坚持她要见刘瑾。
高傲女子见她太过激动,现在将她轰出去,未免在外面乱说,败坏她家的名声,便让下人将她关在柴房里。
却不想鹊枝对刘瑾痴心一片,她不见刘瑾一面坚决不信刘瑾对她如此无情,她就在这柴房里呆了一个月,每日见到来给她送饭的人就要见刘瑾。
却不想她这样坚持的态度给她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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