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乐行眉头一皱,正要说些什么。那个身着龙袍的男子便踏入了大殿,端的是威严之态,皱眉俯仰都有上位者的淡然。
“君乐行,谁准她进来的。”皇帝似乎不大高兴。
君乐行伸腿让自己的小徒弟帮自己把鞋穿上。
“我说过不要把我当你的附庸,你非要让我天天宿在皇宫,你觉得我会高兴吗?”
皇帝站在大殿中间,眉毛抖了抖,看着君乐行漫不经心地给自己的徒弟安排这两天的事宜。
过了一会,她好像说完了,正苦恼着还有什么事,那个九五至尊顺着阶梯慢慢走了上去。
他抓住了君乐行的袖口,整个人忽然委屈起来了:“还有我,我怎么办?”
君乐行看着自己的袖口,皇帝陛下俊俏的脸蛋还是让她心头一软。于是她终究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行了,今天晚上我宿在皇宫总可以了吧?我走几日,很快回来的。”
皇帝委屈巴巴。
哼,很快回来,上回也是这么说,走了整整三个月,连封信都懒得写。
他心下苍凉,总感觉自己才是那个不受宠爱的后宫妃子,这个女人才是皇上。
一旁的白冰琪哼唧了一声:“好啦,我回去了,明早见。”
皇上冷冰冰:“夏侯瑾今天带兵回来。”
白冰琪:“……哦。”
……
夏侯瑾当初和自己的青梅被指了婚约,白冰琪立马要和他划清界线,救了君白和林绮回来之后就争着要上战场。
没想到夏侯瑾和她一块去了。
当时白冰琪巨无语:“你新婚才多久?就要去战场?有意思么?”
夏侯瑾看着白冰琪:“嗯?我没结婚啊?”
“?”
“我爹不同意。”
白冰琪:“?”
夏侯瑾情商不怎么高,根本不懂喜欢是什么感觉。
所以指婚,退婚。这一切都是漠然而对的。
当时战场之上,白冰琪尽管灵力极高,还是被阴险的敌军用天生狐媚的异族人蛊惑了。
然后她就转了性子。
担心自己好伙伴的夏侯将军一进帐篷,就被白冰琪抱着撒娇。
真?直男夏侯瑾,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白冰琪是个女子。
长的好看,身材又好的女子。
“呜呜呜我好想吃甜糕。”白冰琪娇娇弱弱地躺在夏侯瑾怀里,他一想走就气鼓鼓地抓住他。半夜都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
夏侯瑾家教甚严,绝不会随意对清白女子出手,那段时间过的甚为痛苦。
只要他半夜试图离开,白冰琪就会醒来哭,然后认认真真地抱紧他,才肯继续睡觉。
然后一日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我好喜欢你哦夏侯瑾。”
夏侯瑾:“……”
“你喜不喜欢我。”
“这个…”
“你喜不喜欢我!”白冰琪恼怒揪他的发冠。
夏侯瑾:“喜欢喜欢…”
有的时候,真亦假假亦真。
说的多了,他有时也分不清是真心的,还是只是随口说说。
只是看着白冰琪,他就会心底柔软,想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她。
异族的狐媚之术是展现一个人真实的欲望。
白冰琪半年后才堪堪好过来。
清醒之后的白冰琪恨不得一头撞死。
她摇着夏侯瑾的领子问他为什么不一拳打晕自己。
夏侯瑾抱着白冰琪睡了大半年,一朝白冰琪苏醒了,她屁股一拍就走了,独留他一个人守空房。
然后夏侯将军一夜没睡觉,想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就跑过去向新皇求婚事。
洛西岐当皇上废了好大的功夫,幸好有自家媳妇帮忙。期间还要各种讨好君乐行,好不容易才让君乐行乐意当自己的国师。
当时听夏侯瑾来求婚事,他仔细想想这事又是哄媳妇的好事,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白冰琪莫名其妙就被指了亲。
洛西岐友好表示这种事情倒不如双喜临门。顺便娶了国师,当时大婚之日沸沸扬扬,举国欢庆。
成亲当日,白冰琪偷偷挑起一点头纱,忽然看到君乐行也在偷看她。
君乐行嘴角挂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冲白冰琪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慢慢放下了盖头。
当时烟花爆竹轰鸣声响,入眼都是红色的帷帐,白冰琪闻着鼻翼难以消散的火药味。
年年岁岁,忽然感觉幸福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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