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事不能耽误,她笑着道:“成,谢谢了,回来请你喝酒!”
话一出口她就悔了,这可是京都,不是西北。
应该请人吃饭,而不是喝酒!
她似乎找到自己多年未嫁的原因了。
但顾长欢丝毫不介意,他道:“那公主可别忘了。”
她应道:“放心!”
这便骑上马走了,她不知,在城门处,看不到她的身影后,顾长欢又跑到城门上,远远地眺望。
城门修的高,京都的地又平坦,他望了半个时辰也不肯走。
直到素裳来,夫热着他才肯喝药,顾长欢又望了几眼,的确是看不到了,才恋恋不舍地下了城门。
一路上,脸上竟一直挂着淡淡的笑。
素裳忧韶想,自家二爷这个模样,要是以后公主和夫人吵架了,二爷帮谁?
还有更要命的,比如公主哪一问起她和夫人一同掉进水里,二爷救谁。
素裳觉得,夫人年纪大了,公主身子还好。下次见着公主,应该提示一下她,该去学学游水了。
一队人马,千来号人,但也只用两日便到了使团所在的济州。
与平宁使臣会合的时候,容玥留心看了使团队伍,人也不算多,就百来人,预计着也是走两就能回京。
容玥不太能应付使节这些事情,带了礼部一些人,但又怕有人给她穿鞋,就让苏元去看着,也好学学,到时候有什么事情能应付一二。
她腰间别着一把剑,四处巡逻,正好碰上了死对头。
正是平宁二皇子,夜沉择。
快要入冬,太阳都不出来了,色也不是很亮,更衬得他脸色白的像纸一样。
她往左边,夜沉择便往她左边拦她往右边,夜沉择便往她右边拦。
“干嘛?”
容玥因着他是使臣,远来是客,便礼让些。
当然,她认为的礼让,在别人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
夜沉择沉着声音道:“你死心吧,我不会娶你的。”
他扬着脸,不可一世。
???
容玥活到这么大,还从没听过这种程度的笑话。
她乐了,哭笑不得地问:“那么敢问……二皇子殿下。”
她一副恭敬的模样,夜沉择才低头看她:“想问什么,问吧。”
十分亲民的样子。
容玥指了指地上长的野葱,笑眯眯地问:“这里的葱这么多,不知您是哪根葱?”
……
以往不管是在宫中还是行军打仗,哪里有人敢这样跟他话。
夜沉择盯着容玥,容玥干脆把剑插到地上,用手撑着,看他要搞什么花样。
却不想他看着如此嚣张跋扈,却没有反驳他,就只是脸色变了变,又青又白,气鼓鼓地走了。
容玥低声自言自语:“这怎么看着,像个二愣子?”
她才拔出剑,还没抬脚,二愣子铁青着脸回来:“你刚刚什么?”
容玥觉得,她有些许的尴尬。
“我是,二皇子不愧是二皇子,连自恋都那么清丽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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