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风临头一次遇着这种情况,虽只发愣片刻,但还是即刻反应过来,立即推开秦情。
秦情只是抓住机会,方才得手。
男子的力气本就很大,此刻被他一推,她又浑身疲软,这一推,她便滚落到床下。
推开她后,他脑子忽然懵了一下,而后停住,呆呆地看着这只方才推人下去的手。
秦情低声嘶叫了一下,似乎很是痛苦,便再没声响。
言风临觉得不对,很不对。
她手上有血,正是毒发的时候,再怎么用力也是咬不破手的,那分明是利器所伤。
她这是在自伤,保持清醒,再假装昏迷,引他过去查看。
毒发了还能想这么多,不愧是宫里长大的。
既是早有绸缪,他可能中了她的计。
言风临摸了摸自己的唇,这女人下嘴还真是狠毒,这一碰,血淋淋的。
幸好她没什么力气,不然他嘴唇不保。
他翻过去看,秦情侧躺在地上,满脸的汗,狠狠地瞪着他。
言风临给她塞了一颗药,等她缓解下来,便逼问:“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
她没有回答。
这一定是有计划的,言风临想了一想,立即抱紧她,缚住她双手,掰开她的嘴。
他看见一些黑色的粉尘夹在她齿缝中,还未消完。
果然,她是效仿死士在齿缝留毒,方才咬他,不过是为了毒死他。
真是倒霉,他怎么都没想到,秦情,这个话都不会大声的女人,竟会给他下毒。
还是这种……他死都想不到的方式。
瞧她了。
秦情被他松开后,就算连气都喘不匀,她还是强撑,非要笑着:“那么,你要不要听我的话?”
言风临被她这副让志的模样气到了,他掐住她的脖子,几乎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我只要一用力,你性命不保。”
秦情的脸的紫了,额边青筋暴起:“你……尽管杀我,总归,你是要……陪葬的。”
言风临眯起了眼睛,在她眼睛快要闭上的时候,蓦然松开。
秦情大口大口地喘气,呛了好几下,咳的厉害,喉咙涌上一股腥气,她险些要呕。
言风临冷冷地看她,:“你最好保证,这毒能撑到你的蛊毒解掉之时。”
秦情道:“求人……要有求饶态度。”
……
“你不过一个孤女,在宫中还备受欺凌,有什么好的?”
秦情直言:“你这样的亡国之人,靠着祖辈积蓄在千秋活的逍遥自在的人,整想的是复国,走的是刀尖,哪能知道平静安稳的日子有多难得。”
“虚情假意的话便不要了,惹我犯呕。现在,我们各捏着彼茨命,我的确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你别想着,能从我这里,陷害公主。”
言风临顿了一顿,:“她许你多少好处?”
秦情问:“什么意思?”
她竟一时没有听懂。
片刻,她恍然大悟,又忍不住笑起来,十分讽刺。
“你笑什么?”
秦情道:“我笑,你们这样的江湖人,最是讲究义气,却不知真心为何物,张口闭口就是许了什么好处。”
言风临竟然没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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