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玥此刻也是忐忑难耐:“怪了,本君分明看了这诗词,并未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却又何故,生怕被那拙妇发现?”
南宫玥本以为柔荑会为刚才的事情,来与他调侃几番,便故作镇定的坐在那里,继续书毫着,没成想,柔荑竟连门槛儿都未曾迈进,而是不声不响的欲转身离去,这让南宫玥很是诧异:“这拙妇一反常态呀!”
“哎……回来……”南宫玥深沉的语气喊了一句。
“嗯?君上可是在叫我?”
“除了你岂还有别人?”
“噢……方才是很多人来着,现在都走了,君上,您可是此刻有些许失落?”柔荑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
“本君需要一个研墨之人……”
“那……叫冉空啊……”柔荑一回头才发现,冉空刚才去送那一众南宫玥的迷恋者去了。
于是,便满不情愿的踱了几步来到书桌前,右手拿起那墨条,左手掠着衣袖,左三圈,右三圈,漫不经心的磨着,神情呆滞,目光分散……
一边磨着一般嘴里叨念着:“不应该呀?为什么呢?”
南宫玥停笔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未作声,便继续书写着……
“额……那个……君上……”
“有什么话就说,何必吞吞吐吐的?”南宫玥一本正经的沾了一笔墨说道。
“额……那个……我是说,你可曾在我中了那‘葷(xun四声)木’之毒后,为了帮我解毒,给我服过什么药?或是施了什么法术啊?”
南宫玥听了心里不禁一阵,一个不稳失手杵了一笔,心想:“莫非是她发现那‘莲花印记’不在了,产生了什么怀疑?还是’体内的‘那股强大之气’又有了什么动向?迫使她的记忆在逐渐恢复?”
南宫玥思索片刻,稍微平静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柔荑的问题,而是看了看柔荑掠着衣袖的手腕,试探的问了一句:“本君曾记得,你手腕之处有一个似花瓣一样的‘印记’,是左手还是右手来着?”
“嗯?噢……那‘莲花胎记’啊?是我上‘昆仑虚’之前,也就是被君上在‘栖梧城’救起前不久长起来的,近日居然莫名不见了,兴许是……自上了这天界,连日以来,沐浴太过勤快了些,洗掉了吧!”
南宫玥听后,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是,叶翁分明说这‘炙手莲印’是‘娲波族’王氏,与生俱来的印记,怎么她方才又说是,上‘昆仑虚’之前才长出来的?”南宫玥又陷入了满腹疑惑……
“君上……君上……你想什么呢?你还没回答我呢?”柔荑继续追问道。
“额……没……没有,你的毒是叶翁帮你解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南宫玥表情略显尴尬的欲敷衍过去……
“噢……如此这般说,那岂是得了什么怪病?不应该呀!”
“你可是想说什么?”南宫玥觉得柔荑有些奇怪便想问个明白。
“我……我若说了君上你可莫要不悦,动怒与我啊!”
“嗯……”南宫玥淡然的点点头。
“其实吧!我本来还挺不喜欢你那一贯的孤傲清冷,冷若冰霜,觉得有些太过傲慢无礼,不近人情……可是……方才见你那般温文儒雅,眼神里还柔情四溢的,抓着那仙子的手,我这胸口不知何故,就一阵一阵的隐隐作痛……”
柔荑刚说到这里,被正准备进门的冉空听到了,冉空“噗嗤”一声笑了。
“冉空你笑什么呢?”
“额……没……没什么……”
“吭……吭……南宫玥见状故作镇定的咳嗽了两声说道:“本君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君上你还没回答我呢?”
冉空显然是悟到了南宫玥的心意,便上前推着柔荑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君上要休息了,姑娘也且回去休息吧!有什么问题咱往后再议……啊……”一边说着,一边推着柔荑一起走出书房……
此时的南宫玥却是少有的喜上眉梢,暗暗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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