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刑又问:“沐迟帆,你是学心理学的,对于这次的案件,你怎么看?”
沐迟帆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说:“首先,我觉得那个家里的人都很奇怪,家里的保姆那么多,但是她们脸上除了震惊,以及被惊吓到的表情外,就没有其他表情了。其次,那个管家也很奇怪,这种富人家里,怎么会找一个不能说话,腿脚不方便的人当管家?而当那个管家看到,刻有赎罪两个字的木牌时,表情和动作都十分奇怪,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而且他写的东西也表明他知道些什么。最后,我认为她的女儿和他闹翻的时间也不是偶然,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了这种结果,所以我觉得我们要把骆善惜和宗叔都叫来问问。”
严之刑听完后说:“很好,现在就按照沐迟帆的分析来下手,郁轻尘和沐迟帆,去找陆惜华的女儿骆善惜,务必让她到警局来,高远和时黎洛,再去一次金山园,把宗叔带来,好了,行动。”
沐迟帆问:“那你呢?”
严之刑嘴角勾起一点点弧度:“我?当然是去拼尸体了,要不然,你来?”
“……”
沐迟帆被弄得无话可说,直接站起来就朝外走。
郁轻尘一看,匆忙说了声:“先走了。”然后追在后面喊道:“喂!你等等我啊!”
高远和时黎洛对视一眼后,同时起身说:“我们也走了。”
时黎洛:“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严之刑目送他们离开后,也起身回解剖室,开始他的工作。
十分钟后,严之刑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放下手中的尸块,不紧不慢的脱掉手套后拿出电话接听。
时黎洛:“我们进不去,那些人不给我们开门。”
严之刑说:“知道了,那就回来吧。”
时黎洛:“……”
一回专案组时黎洛和高远就上楼去找严之刑,“让我们去金山园转一圈,是什么意思?”时黎洛说。
严之刑正好完整的,拼好一只手臂,“还能有什么意思,人家不让进,还能强闯?我们是警察,不是强盗。”
时黎洛:“严之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进不去。”
严之刑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之前不确定,现在确定了。”
高远问:“确定了什么?”
“确定了,这个宗叔确实有问题。”严之刑回答道。
一个小时后,沐迟帆和郁轻尘带着一个气质优雅的女人走进来。
郁轻尘看到会议室里只有时黎洛和高远,“我去楼上叫一下老大。”说完就飞一般的上楼了。
严之刑下来后,默默的打量了一下骆善惜,问:“你父亲被杀害,凶手十分残暴分解了他的尸体,我在尽力还原。”
骆善惜说:“这都是他的报应。”
时黎洛不解的问:“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骆善惜的眼神突然变冷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多年前我妈就不会死于非命,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还欠我妈一条命,现在才还,已经很晚了。”
看着骆善惜这样他们都十分好奇,为什么。
严之刑看着骆善惜说:“骆小姐,我们需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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