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发话,雪箩便走了出去。
一盏茶后,四爷来到练功场,第一眼就看到了雪箩。
晨曦中,雪箩安静地坐在那里练气,专注的样子就好像换了一只狐。
四爷的眸子深了深。
夜幕降临,青凤准时出现,雪箩带着她如约赶到竹园。
银狼早已等候在此。
很有默契的,他和雪箩都没提此前的事。
“你要的银针。”银狼将一个布包推到雪箩面前,“屋里备了烈酒和火烛。”
“土银,你懂得也不少啊。”青凤盘在雪箩背上,摇晃着细小的身子。
“一边去。”银狼伸出爪子,轻轻将青凤从雪箩背上刨下,“关你啥事?打你的坐去。”
“你……”青凤刚想怼回去,银狼又发话了,“你要是影响她给我施针,就别想我教你功夫。”
“别啊!”青凤嗖的一声开溜,“我这就去打坐,你可要说话算话。”
“走吧。”雪箩叼起布包,随银狼进了竹屋。
竹屋在竹林的最深处,昨夜她并没发现。
竹屋不大,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长榻,桌上点了盏油灯,放着一坛烈酒。
一进屋,银狼就倒出一碗酒,雪箩将银针放入酒中浸泡了一阵,这才拨亮灯芯在火上炙烤。
别看她现在是只狐狸,动作却异常娴熟。
银狼眸中闪过几分沉思。
“开始吧。”雪箩烤完最后一枚银针,抬头看向银狼,话语真诚,“不瞒你说,我是第一次给狼施针,穴位有可能扎得不准。不过,请你相信,下一次我就会……”
话音未落,塌上的银狼摇身一变,变成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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