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郕州已经数月,这是唯一发现的可能有关她身世的线索,
只可惜
她转头瞄向关漌,被人为地打断了!
不过,
要想在暗中查找出沈贤明和金炳荣藏匿起来的军资粮饷,的确首要该掩人耳目。
制造混乱掩护行动是再好不过的了。
东奔西逃的人流推动四人快速离开了祭坛。
元妡在追随关漌的脚步中渐渐发觉,
他没有在任何道路的分叉口停留耽误时间,
而是极有目的地似得朝前行进。
“你有方向了?”元妡脱口而问。
若是没有头绪,偌大郕州,广袤无际,浪费精力不,根本无从侦查起。
“朝廷运往郕州的最后一批钱货,是十月三十日离开的帝京。”关漌顿了顿,拿出了一张简易地图递给元妡,“出城之时,禁卫军查验货物,在箱底悄悄涂抹上追踪香,昨夜放走嗅犬,绘出了确切位置。”
元妡不禁咂舌,“如此来,你初到郕州,很快就与方明源,内外布局了?”
“将军远见卓识,想必早就看透沈贤明一伙的贪官污吏了!”徐东锦接口道。
元妡看了两眼地图,笑道:“这样就轻松多了。”
四人摸寻着当时藏货饶轨迹,先绕着城外转了一周,后又回到了城中地带,停在了一家开门营业的粮铺之前。
“巧了。”元妡冷冷一笑,对这家粮铺相当熟悉。
她首次进入郕州城区,就一眼瞟见了这家铺面前挂出的高额粮价牌,惊诧之余也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将不法的赃粮偷越合规的粮仓之内,倒确实能混淆真伪。”元妡还是赞叹一声高明。
幸好他们有事先标记,否则很难联想到人来人往的粮庄。
“怎么进?”汪洁问出了摆至眼前的另一个问题。
元妡扬眉,“既是商铺,就正大光明地走进去。”
“老板”
徐东锦一踏入店铺,就扔出了一锭银子,“买粮,买最贵最好的粮。”
元妡一见他神采奕奕的派头,就含笑调侃道:“这位贵公子,那就烦请你见机行事,我们就”
她着,指了指后方的甬道深处,示意徐东锦先在前面拖住老板的视线。
徐东锦会意,笔划了个放心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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