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问题:“我在哪?又将往何处去?”
…………………………
云沐阳:“这人怕不是冻傻了………”
云沐阳像看鬼似的瞧着人从雪地上站起,拍落了身上的冰雪。
那人转身似乎要走,复而回头,盯着云沐阳的脸瞧了片刻,俯身向坐在地上的人伸出手来。
“你是谁?”他又问道。
“云沐阳…”嘴角扯出一个笑,握了他的手站起了身。
夕阳烧红了西边的空,将微暖的金色余晖镀在二人身上,云沐阳负手与他并肩站着,望着白日冰冷苍白的山林披上一层暖色。
“我不知从哪里来,也没有姓名…也不知自己在冰雪下躺了多久……似乎是忘了很多事,又好像一直在瑀瑀独斜
他的身形孤寂落寞,云沐阳有些眼神微动,侧身将手轻轻搭在人肩膀上。
“那今就是你新的开始,今就是你的生辰,你还可以给自己起个名字。”
好看公子侧头对上云沐阳带笑的眸子,云沐阳笑得眉眼弯弯,熟络的拦了饶肩。
“苍茫大雪,万里成空。”
好看公子露出邻一个笑容
“我便叫雪景空罢!”
九州千里冰雪,只一瞬,便在云沐阳心里融化,温软直抵心间。得不成样子,并成功的将满杯酒撒的只剩一半儿。
苏萌倒是没深思,神色如常。
席间朝臣敬了几轮酒,他也没推拒,谁知他酒量还是一如既往的浅,喝了几杯脸上便见了红,已是微醺。
在军营中他很少同手下的兄弟们一起喝酒划拳,他总是静静的一个人躲着,偶尔喝那么一口,因此酒量确是没磨练出来。
此时酒气上头,冲的饶头微微的痛,眼前东西朦朦胧胧似蒙上了一层细纱,恍惚中险些将案角的瓷瓶撞翻在地。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苏萌苦笑着想,爹娘刚走时,他也这么醉过一次,也喝了很多酒。血淋淋的伤疤又被残忍的揭开,流出来的深黑色的鲜血淹没了微乎其微的欣喜,抬手一杯一杯烈酒下腹,心里火辣辣的疼。
最后,苏萌竟是晕晕乎乎的半扶在桌案上,瞧着像是睡着了。
顾鸿渊眼睁睁的看着苏萌晃晃悠悠的栽歪在桌案上,便叫了太监将人扶出去透透风,席上大臣们也都喝得正酣,有几位早就喝的不省人事了。便吩咐了侍从宴会结束后将他们送回府上,默默的也离了席。
福子扶着苏萌踉踉跄跄的出令,走的慢些,顾鸿渊便赶了上来,斥退了福子,一手揽着饶腰,让人手搭在自己肩上。
夜里凉风徐徐一吹,苏萌稍稍清醒了些,眼睫轻抬瞧见了身旁的人,身子僵了僵,下意识的轻推,那人却手臂微紧,桎梏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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