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这么一来本来大伙儿还只是暗暗孤立余寒,现在都是明面上不搭理他了,却也不敢惹他。余寒早就习惯了这样,就算是和薛听白同桌,也照样迟到,照样睡觉,照样被通报批评。
班主任上课见余寒在后面呼呼大睡,气的把书摔在讲桌上,“薛听白,你看看你同桌。”
薛听白被点名,无所谓的看了一眼余寒,“怎么了?这不睡得挺安详么?”
“都什么时候了,还让他睡?只有一个月就一模考了。你作为他的同桌,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薛听白听到这话,又转过头看了眼余寒,把自己搭在椅子上的外套给披了过去,然后继续若无其事的等班主任上课。
这边班主任气的牙痒痒,下课铃又恰好响了,只好不再什么,气呼呼的走出教室。
余寒听到下课铃响才慢慢睁开眼,看了看旁边正在整理笔记的薛听白,“你笔记后边借我看看。”
“行,你睡吧!”薛听白爽快答应。
余寒点头,注意到身上的衣服是薛听白的,就又凑到薛听白跟前,“大学霸,你简直就是我的贴心棉袄啊!”
“你就你是不是欠揍。”薛听白听到这话就想笑,停下笔偏过头看着他。
“别别,您继续。”
“真的,你打算这样多久?”薛听白问。
“害,你早需要我陪你啊,不就是准时上学,不旷课,不睡觉么,你开口我都可以做到。”余寒知道薛听白的意思,插科打诨道。
“你绝对是欠揍。”薛听白表示不想和这家伙继续谈论这个事。
“你先把这个月过去吧,等一模过后,不管你考的好不好都没关系了。”薛听白淡淡的着。
“什么意思?”余寒注意到其中的问题。
“我爷把我过继给我姑了,估计一模之后我应该就会跟她出国学习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几。”
“那你想去么?”
“不想,不过反抗无效。”
“你爸没了不是还有你妈么?”不至于是孤儿吧,怎么还会过继给姑姑?
“妈也没了,她不是我亲妈,不想一个人抚养我。”
人类社会就是一个利益的共生体,而人,就是为利益存活,有些人只会考虑自己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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