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寒在洗手台吹着头发,余光瞥见薛听白浴室里的身影,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他是第一次带人一起旷课,对方还是个大学霸,这论起经验嘛还真有点不足。
“大学霸,你是不是得给老班打个电话什么的报个平安?”
浴室的水声很大,薛听白没有听清楚外面的冉底在什么,“什么?你你旷课还要给班主任报个平安?”那不就等于请假了嘛。
这样一个反问真的是逗得余寒捧腹大笑,这是有些隔音,也不至于连对象都搞错吧,没由来的,就是感觉好笑。没一会儿薛听白出来就看到他笑的直不起腰来的样子,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你傻不傻啊?还没完没了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没事儿,我就自己乐一会儿。”余寒笑了笑,注意到薛听白刚洗完澡后头发还是湿的,就把吹风机递给了他,“快把头发吹干。”
“啊?大老爷们儿,不用吹,我在家都不吹的。”
“你这什么道理?大老爷们儿就不吹头发了,快点儿的,别作,当心感冒了明我就不带你去赶海了。”
“诶?真没事。”薛听白完就要打开门去卧室,被余寒生生拉了回来,摁在一边的凳子上。
“那你坐好,我帮你吹。”
“真不用。”薛听白还想挣扎,但是余寒态度强硬,有种不好好吹头发今晚这觉就甭睡聊架势,最终还是只有选择妥协。不过这还是薛听白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帮着吹头发。
余寒动作很快,男生头发本来也就不长,没一会儿就结束了,手指上还停留着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他再用手感受了一下,确定都吹干了才开口:“好了,睡吧。”
“那个,这里能点外卖么?我饿了。”
余寒看了看时间,也不算太晚,“可是可以,不过应该就剩下什么米线火锅之类的了。”
薛听白点点头。
于是两人为了避免第二早上起来胃疼,就点了素三鲜米线和一份砂锅。
吃夜宵的整个过程都很安静,两人没怎么话。
“余寒,你有没有特别绝望的时候?”
“啊?”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问,余寒有些懵。“没有吧!”他从来就没有绝望的机会。
“嗯。那还真好。”薛听白点点头,没再话,继续吃着。
“这有什么好的,假如你一直活在深渊里,除了绝望还是绝望,你是不会感到绝望的。”
薛听白顿了顿,觉得这话有歧义,却又不上来是哪儿不对。
“吃完就好好休息,本来就是出来散心的,别搞得更不开心了。”余寒不敢像薛听白这样一个家境好,学习又好的之骄子就没有绝望的时候。
两人关上灯躺在各自的床上,望着黑漆漆的花板发愣。夜里的寂静让薛听白很不舒服,这是和市里不一样的感觉。仿佛坠在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海里,四周的空气有些压抑。他不上来究竟为什么会浑浑噩噩的跟着余寒来到这里,只是单纯想逃离那个地方,逃离那个有他却不属于他的城虱…
“如果这套评判体系是由我们的一部分同类决定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重新定义一套新的标准比如男性可以留长发穿裙子,选择站在被保护的一端,女性可以摆脱长久以来的偏见和束缚,做她们想做的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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