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倾说的没有错,在这左府偏偏当家的是老夫人,最得老夫人宠爱的也只有左云繁。所以,一旦左云繁和五皇子的大事成了,到时候拉左云倾去陪嫁那就是谁也拦不住的事。
“住嘴!”谢氏恨铁不成钢的扇了左云倾一巴掌,红着眼睛教训道,“不是告诉过你在这左府说话要万般小心,要是让外人听到你那句话,明早你和我就等着被老夫人问话吧,我可不想跪在那佛堂里一股子的阴森之气。”
左云倾委屈的撇撇嘴,捂着脸低泣着:“母亲,女儿说也没错啊。父亲的官职明明比大伯父要高,祖母也不过是快要入棺的人,我们何必要忍气吞声的看别人脸色活着,那还不如回西南边疆的好。”
谢氏自是心疼女儿,伸手把左云倾拉过来,悉心教导着:“西南怎能和京城相比,母亲还不是为了你和云溪的婚事才决定回到京城,想让你们嫁个门当户对的富贵人家。原本想着大房各个都是好拿捏的主,没想到这大姑娘最不好拿捏。”
把铜镜前的木盒打开,取出一个瓶子打开,把药膏轻轻擦在云倾脸,眼里却透出丝丝狠戾,“别着急,母亲会尽快想办法取得左家的掌家权。”
夜晚微凉,左府更加冷清。
走在弯曲的鹅卵石路,左云繁和左云倾一前一后两人皆是一言不发,等出了西苑,来到左府的花园,正巧碰昙花的花期,一瓣瓣纯洁的花瓣迎着月光静静绽放着,幽雅而神秘,煞是好看。
许是为了打破平静,左云锦轻声开口,问道:“刚才姐姐与二婶说的可是真的?”
“二婶都已经承认了,妹妹还有什么怀疑的。”左云繁斜睨了一眼左云锦谨慎的小脸,自己脸的笑意越发浓重起来,“说不准,五皇子把你当做是我,也是二婶从中作梗呢。”
“不可能!”左云锦下意识的惊呼出声,开了口才发觉自己似乎失言了,忙干笑两声。
左云繁拉住她的手,出声劝慰,“你还不晓得二婶的用意么,无非就是想要夺了我们大房的权,不过二婶的心远远不止左府,怕是……她谋得更远呢。”
最后一句话轻飘飘落在左云锦的心,点起了一层层波澜,其实她又何尝不明白二婶亦是把她当做棋子,只是自己迷了心窍才愿意听从谢氏的一起来设计左云繁。如今……左云繁已知晓谢氏的目的,那自己可有被左云繁怀疑。
左云锦下意识的瞧着左云繁透着几分傲霜的五官,心里又揣测着,以左云繁这种性子,如果怀疑到自己,那定不会这么亲和的照顾自己,想到这里,她略显心安,转而问道,
“那大姐姐何不把二婶做的这些事告诉祖母,祖母定会惩治二婶,如此二婶就算是不能收手,也会有所忌惮。”
左云繁却摇摇头,深叹一口气,“毕竟是一家人,如今还没有必要撕破脸皮。只要二婶能够断了五皇子娶我的心思,那我就不再追究她以前所做之事。”有谁愿意天天防着自家人,还不是二婶逼得她太紧。
“大姐姐说的是。”左云锦有所领悟的赞同道。
可惜人心难测,左云繁终究还是太过良善,本不想追究二房陷害之事,不想二房却死咬着不放,甚至不顾念整个左府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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