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笑站在三岔路口,几乎痛哭起来。
冷二郎走进了竹林里,却又高声道:“记住你是谁!如果你退缩,你、我,还有他们,以及天意计划,还有你父母的心血,都将是一盘死棋。”
林笑笑听了这话,惊得呆了,顿时明白,原来这冷二郎竟和自己一样,是来自21世纪的时空,且对这一切似乎知道得十分清楚。
林笑笑当即做了一个决定,不论怎么样,一定要从冷二郎嘴里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林笑笑回过神来,急忙揣了手枪,便奔进竹林里来。
可哪里还有冷二郎的踪影。
林笑笑失望之余,气急了,大骂道:“你这该死的屎壳郎,不得好死,我林笑笑若再见到你,绝饶不了你!你这该死的,混账王八蛋!”
林笑笑独自在竹林里痛骂了一番,可耳畔只有自己骂人的回声。
林笑笑只得沿着这条竹林里的小路一直走了下去,希望总会再遇着这屎壳郎冷二郎。
林笑笑走得远了,这三岔口的路上方又现出一个人来。
这人朝着林笑笑远去的竹林小路苦笑道:“若不如此,你如何肯放过我!天黑前你一定能沿着这条小路回到大观园,可此时,我真的不能告诉你这场天意与阴谋的较量,因为这一切,你是不可替代的密码和钥匙,只有你按部就班的走完程序,一切才有可能重启,这是你的母亲早给你设定的一段命运。如果你退缩了,‘成功’和‘失败’便都将灰飞烟灭。”
自语说着这话的人正是冷二郎,他的心虽然在滴血,可信念依然在。
冷二郎转身看了看半山上无空观的烟雾渐渐散去,如同人生的一场戏刚散场,新的戏马上便紧密锣鼓的要开始了一般。
“二郎兄,但愿你道心长存,天国里暂且神游,他日咱们‘太虚幻境’再见。”
冷二郎说完,提起子母雌雄宝剑,向着右边的那条溪边小路而去。
林笑笑沿着竹林小路一路向前,走了大约两个时辰,竟来到了一片树林里,只见前面一堆灰烬,旁边许多野鸡毛。
林笑笑顿悟,原来这是往回走的路,这里不就是昨夜自己偷吃冷二郎烤野鸡的地方吗。
林笑笑气得冒烟,大骂道:“好你个屎壳郎,原来这般有心计,竟然欲擒故纵,把我引回旧路,费了这么多心思,不就是怕我质问你吗,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你痛痛快快把什么都招了。”
林笑笑大骂毕,虽恨得牙痒痒,想转身回去,却又已经走了两个多的时辰,那冷二郎又诚心躲着自己,纵然原路寻了回去,恐也找不到他,只得罢了。
林笑笑拿起一根地上的野鸡毛,看了看,花花绿绿的,像是非洲部落酋长头上戴着的那种,在那里,它可是权利的象征,而此刻,竟成了林笑笑的笑话。
林笑笑不禁想起昨夜自己偷吃野鸡,慌乱中打了冷二郎,他那脑门上立刻鼓起的包,恰如同屎壳郎的独角似的。
一种奇怪的念头和情绪突然出现在林笑笑的脑海里。
林笑笑竟有些牵挂起冷二郎来,他此刻带着重伤,又能到哪里去安身。
林笑笑手里拿着鸡毛,微笑着,好像又看到了那个脑壳长包,冷眼冷面的下面,却有一颗火热的心肠的冷二郎。
突然,树林外面传来许多人的声音。
林笑笑一惊,便醒了过来,只听得有人道:“必定错不了,一定是这里。咱们人多,且进去看看,又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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