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她来和去都在咱们这鸳鸯河附近,说不定是河神的小妾,一时闹了别扭,逃出来游戏人间的。”
“嗐,瞎说什么呢,还河神小妾,我看是河神他妈呢!”一个二愣子笑道。
众人连忙向这二愣子吐口水。
众人议论来议论去,也没弄明白,最终镇长出来,说管他什么玉皇大帝巡天,还是河神逃了小妾,决定先祭拜河神,地点就在鸳鸯河下游的河滩上。
这鸳鸯镇主要有三族大姓人家,而这何姓人家乃是第一大家族,镇长叫何冲,辈分高,也是资格最老的。
其余的孙姓和李姓家族,人丁便略单薄了些。三族人又多年聚居在这鸳鸯镇,互相通婚,因此都有些沾亲带故的。
何冲辈分高,且又是何姓家族的族长,也是这鸳鸯镇的镇长,自然一呼百应,没有人不敢不来的。
说起祭拜河神,何冲还请来了镇上唯一的一座道观色空观的观主苍狗道长。
苍狗道长五十来岁,矮胖身材,虽然穿着道袍,但却没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模样,若是剃头穿上袈裟,倒是活脱脱一个肥头大耳的佛爷。
一只白羊和一条大青水牛被牵到了河滩上,围观的人群七嘴八舌的议论着,都看着苍狗道长如何施法。
苍狗道长摆上香案,脚踏七星步,一柄桃木剑舞得如同游龙惊凤一般,突然大喝一声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三清大帝来将临,雷公电母广开路,值日功曹来相助,鸳鸯河伯请听真,唵嘛呢叭謎吽……”
苍狗道长烧了符咒,法事做到了紧要关头,舞着桃木剑又念又唱又跳。
那头孙寡妇见何良也来了,却在对面,便朝着何良挤眉弄眼,可何良却假装没看见。
孙寡妇不免有气,便骂道:“什么牛黄狗宝,老娘还不稀罕呢。”
话音刚落,旁边的二愣子却听见了,便瞅着孙寡妇挤眉弄眼的笑道:“牛黄狗宝你是不稀罕,可人家也没有不是,你要的牛黄在那大青牛的胯下呢,只是你可受得了!
旁边的人听了,便都大笑。
孙寡妇怒道:“你这小杂种,哪里来的野鬼,放你娘的屁!你若有那一半,老娘便稀罕你些。”
二愣子听了,便笑道:“当真?”
“当真!你若没有,有本事,你去把它的拿来,给老娘作今晚的下酒菜,老娘便也服你!”
孙寡妇说着,便挑眉瞅着二愣子笑了笑。
众人也是一时兴起,便都起哄,怂恿二愣子。
二愣子原本有些二气,且早对这孙寡妇垂涎,此时又被孙寡妇和众人怂恿,便当真掏出一把削梨子的小刀,朝着那条祭河神的大青牛奔了过去。
众人都惊得张大了嘴,却又怕这二愣子真把这玩笑当作一回事,搅扰了祭拜河神的仪式,镇长追究下来,便要挨板子,便都大叫住。
可为时已晚,二愣子早兴冲冲的奔到了大青牛的屁股后面,望准了那大青牛胯下的那半斤货物便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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