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嘛，让我想想。对了，咱们长大了，便去做普利斯门，而且是最威风，最勇敢的那种！”

“普利斯门？是什么？”

“土包子，这句话电视剧里常说，这个都不知道！”

“那什么才是最勇敢，最威风的呢？”

“当然是卧底了！”

“卧底？可电视里当卧底的都死了！”

“放屁！要是有那么一天，我也是娇娇心里的英雄！我要让她一辈子也为我骄傲，忘不了我。”

“可你死了，娇娇怎么办？她不是很伤心！”

“不是还有你嘛！我死了，她就，她就，她就归你了！”

“那我叫她什么？”

“废话，当然叫大嫂了，你还想叫她什么？”

“我可不可以，叫她，叫她娇娇”

“哎呀，随便！老子还没死呢，尽说屁话！如果老子真死了，也听不见！但是你不准欺负她，否则，老子削你！”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怒海市的霓虹如同潮水般消退了。

“远山，你怎么也哭了！”

“娇娇！”

徐姐有些惊讶，用手擦干了莫远山脸上的泪痕，惊讶道：“你叫我什么！”

“娇娇！娇娇！娇娇！”

莫远山又将徐姐紧紧搂在怀里。

楼下三三两两的住客开始出来，对面的楼上也推开了窗户。

徐姐将莫远山推开，笑道：“这是你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叫我的小名。我知道你心里有道坎，我也不逼你，只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兑现你的诺言。”

“什么？”

“带着我去大西北，放羊！”

两人都笑了起来。

莫远山指着南边那间屋子道：“她叫吴可可，是天意集团的安保人员，但是因为我，她被开除了，而且，当时情急，我打了她后脑勺一拳，后来她住进了医院，我良心发现，替她交了住院费，她便死皮赖脸跟着我。我把她带到这里来，是想交给你暂时替我照顾她！”

徐姐笑道：“你没对她那个吧？”

“哪个？”

“就是睡没睡她！”

莫远山大笑起来。

“真是奇怪了，你们女人怎么总是往那方面想，好像我真是个渣男似的。”

“难道你不是！”

“当然不是！”

“那她为什么纠缠你？她没有家人吗？凭我的直觉，她喜欢你！”

莫远山捧着徐姐的脸道：“我现在才明白，我心里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可很多事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请你相信我，吴可可不是我的菜，二狗子也不是你想的混蛋，终有一天，我会回来告诉你一切，并带你去大西北放羊。”

徐姐紧紧抱住莫远山道：“你要去哪里？”

莫远山叹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回来，你等着我，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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