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时光流转,衰老的也不过是奔赴红尘的我们。
人的一生犹如一座城,喜怒哀乐皆活在其中,无数个华月堆砌在一起,骨为柱,为梁,心血绘浮雕。
即便是“快乐”,被关在这样一座城堡里,它也会感到悲凉。
子一天一天被翻阅而过,今成为过去,而明也将成为昨。
木南荨享受和耶律隆绪在一起策马、打猎的子,可心中也牵挂着萧慕铖。一别数月不见,她生怕自己心的那个男人忘记了她这个人的存在。
她侧目看了一眼旁的耶律隆绪,经过这些子的接触,木南荨发现即便是皇帝好像也有许多烦心事。他总是不经意的出神,不经意的就蹙起眉间,眼神之中愁绪满溢。
就如此刻,明明是外出打猎,可他却手握弓箭坐在马上出神。
“转了许久都没有发现猎物,咱们要不要休息一下啊!”木南荨故意扬声说道。
“累了?!”耶律隆绪回过神来,温和的笑道。
木南荨点头道:“就是我们不累,马儿也需要休息啊!这里风景极好,咱们散散步”
“萧义……”耶律隆绪翻下马,“我们去转转,大家原地休息不必跟着了!”
萧义牵过他手中的马,劝说道:“主子,让属下陪同吧!万一遇到什么不测……”
“行啦!”耶律隆绪大手一挥,气宇轩昂地问道:“你看我们俩,哪个像好欺负的?!”
“主子……”萧义还想在说什么,耶律隆绪两眼一瞪,硬生生地将他的话堵在喉咙里。
木南荨大笑着拽起耶律隆绪的手,朝丛林深处走去。
夏风微起,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阳光执拗地穿过树叶的缝隙散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树影。“不开心!?”木南荨轻声问道。
耶律隆绪轻笑一声,说道:“坐在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哪里会不开心!”
“你不开心!你是因为这‘一人之下’,所以才不开心的。”木南荨的语气中充满坚定,“那个皇上像你这样悠闲?不临朝,不听政,不批阅奏折,整里陪着我骑马打猎。表面上看你是乐在其中,可内里却及不甘心!”
“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心思怎么这么重!”耶律隆绪震惊与木南荨的观人于微,欣赏她的感同受,却也心疼。一个深受父母宠的女孩儿是学不会这些的,例如铁镜,她就从不会察言观色。
木南荨没有回答他,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儿的朝前走。因为思虑,所以表极为凝重。
“我想见见爹娘……”过了好久,木南荨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耶律隆绪停下脚步,长出一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她提出这个要求的时间,比自己预期的要晚上许多。拜见自己父母这种顺理成章的事,都能拖了这么久才说出来,可见她依旧拿自己当个外人。
“看你这么久都不提,还以为有我你就知足了呢!”耶律隆绪扶着木南荨的肩膀,盯着她的双眼说道。
“我是怕……怕你不同意!”
“我为什么要不同意?失散多年的女儿提出要见自己的父母,即使是皇帝也没有权利阻拦。”
木南荨高兴地大叫道:“这么说,你同意了?我可以见到爹娘了吗?”
耶律隆绪摇摇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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