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左轮手枪精准无误的对准心脏的位置,白慕岑的枪法派克是见识过的,十发十中,而且精准无误。
如果她按照她继父当年的风格行事,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派克:“做生意,是要坐下来谈判的,而不是这般拿枪相互指着对方吧?”
派克慢慢的举起手来,连说话都小心翼翼。
白慕岑眸子仍旧是发冷,一改方才玩世不恭的模样,如今只剩下生死一线之间的可怕。
白慕岑:“有一句话你应该听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这个大染缸里,你能独善其身吗?”
一句反问把派克给吓住了,潜意识里派克觉得白慕岑是想杀了他,然后在这个江湖中里扬名。想当年白敬岑刚接手山今组织时,就是先杀了一个上门挑事的其他帮派的人,然后两家帮派火拼,至今,那家当年排名第一的帮派如今还没翻得起身。
这是鲜活的例子,他不得不担心。
其身后的那些手下也有人大声喊了句:“如今的山今组织已经大不如当年,如果你敢对我们少爷动手,我们老大一定会派人来将你们一窝都给端了,然后将你先jin后杀。”
白慕岑略眯了眯眼,左轮手枪的快速的移动,一枪下去直接对着说话之人的肩膀一枪,派克当即就打算接机先逃了再说,可奈何枪口又再次对准了他。
派克:“有话好说”
然后又厉声说了方才出口的那个人:“猴子,跪下。道歉。”
白慕岑面上玩世不恭,声音冷冷:“拖出去,别脏了我的地。”
言简意赅,走向自己的位置,然后在宝座上坐下,而在此期间,派克已经悄悄的拿起了自己备用的另外一把非常精巧的手抢。只是后续的事情让他完全意想不到。
白慕岑落座后,留意到其手中的枪,眉头轻皱:“三岁小孩吗?就因为这点事就要拿命犯险,你所求无非就是一块地盘,一笔在未来利润很高的买卖。但你的命可比这笔买卖值钱。”
派克有点听不明白,准确的讲是他现在不了解白慕岑这个人,而凭借着道上的思想去理解其意思,显然是不对的。
但是一脚踏进这条路,就算初心不坏,可谁能保证时间久了,就不会被这里的大染缸所染?
派克谨慎的收了枪,毕恭毕敬的道了歉,被放行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离开,一直到走出大门才松了一口气,然后逃也似的朝来时的车上跑。
多年来,这个江湖中有了太多的前车之鉴,有名噪一时的大佬,结果因为得罪了人被一个小人物暗杀了,还有不少是被身边被人别人安插的眼线给了结了性命。
这是一个暴利与危险并存的行业,由于太多的前车之鉴,各大帮派已经很少集火火拼了,派克也从未遇到过被人拿枪指着的遭遇,在生与死之间徘徊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组织从小严格要求自己的原因。
他要冷静,谈判不能逞一时的武力,因为你不知道对手会不会是传闻中那个实力远超你之人,更不能生气。
因为谁先被气到了,谁就输了。
派克走后,白慕岑也无心再在这边呆着,就乘车离开了,南浔一直在其身边寸步不离的跟着。
但白慕岑的性子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尤其是一些事还未解决的时候,面上不急,但内心已经在开始盘算。
三日之后,白敬岑也抵达国。但此刻的白慕岑一身金属配饰的皮衣、男装,自鼻梁以下还带着金属面具,完全没有半点女孩子的样子,也完完全全不再像前阵子还会偶尔撒娇、示弱的小女孩。
走在白敬岑旁边的是白慕岑的生母温玖月,当年在江湖中被称为温姑娘,也是一号人物。
不过后来其就淡出了江湖,留下的事迹也没有多少,只是传说中很厉害的一个女子。
白敬岑上下打量着这闺女:“怎么穿成这样了?一点女孩子气都没有。”
白慕岑眸色冷冷,面上是几日不曾好好休息的疲惫,声音暗哑:“先说正事,十年前那批货,究竟是什么?。”
白敬岑一口咬定:“哪有什么货,什么都没有。”
白慕岑:“你确定?”
白敬岑:“慕岑,是不是这几天有人有人在你耳边说什么了?”
白慕岑:“没,我就是随口一提。”
但又始终放心不下。
温母是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让白敬岑先出去一会,当年的事情,很大一部分还跟她有关。
但另温玖月没想到的是,女儿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你有没有爱过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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