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璧人二字,陈尧渊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然后伸手又饮了一杯酒,可不知为何今夜的酒,他却喝不出什么味道,只觉得越喝越心烦。
落座后,太子凑到裴云依身边小声说着,“莹莹,我只当你琴弹得好,没想到舞蹈也跳的好啊”
裴云依捂着笑了两声,那声音不大,可是也像是银铃声一般,笑进听者人的心中,“因为要给殿下惊喜,所以才没有提前告知殿下,也不知道殿下对这个惊喜,满意不满意”。
“满意,得斯如此,喜不自禁”,太子连连点头,然后斟了一杯酒递给了裴云依,裴云依笑了笑,一饮而尽。
宴席位置皆有分主次尊卑,陈尧渊的位置在太子后头,自然也能看到裴云依和太子坐的极近,虽然听不真他们在说些什么,可二人交头接耳,时不时太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哄得裴云依一直在笑。裴云依看向自己的时候,虽然也总是带着笑意,但那笑容太假,更像是嘲讽的笑容,可如今这样看过去,她当真笑的自在,笑的有些许,没心没肺。
“裴云依,你究竟是在演戏,还是真的,被那废物哄成这个模样”,陈尧渊眸色沉沉,盯着裴云依的背影,但当事人浑然不知,只是吃着茶点,看着接下去的节目。
但在裴云依的节目过后,人们自然会进行比较,这样相比之下,之后的节目自然显得有些寡然无趣,宴席结束后,太子拉着裴云依告别,“莹莹,今日之后,下次就是大喜之日才得见面了,莹莹可会想我”。
裴云依像是有些娇羞似的低着头,半响才说了一句,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陈尧渊听着心头一震,像是有什么紧紧攥住了心脏,一时之间竟有些喘息不过来,脑海里一直反复回响着裴云依那句“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听到太子那个废物笑了笑,然后带着些歉意的说道,“皇子们还需得向父皇母后请安,就不能送莹莹你出宫了,我让小全子送送你”。
裴云依摇了摇头,“无妨,不必如此,我跟着父亲出宫即可”,拗不过裴云依,太子只好作罢,又依依不舍的说了会话,才转身离开。而裴云依告别了太子后,便起身向父亲那边走去,压根没有回头看过身后的陈尧渊一眼,自然不知,如今陈尧渊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他一言未发,只盯着裴云依离开的身影,持着酒杯的手用力的有些过了,手上的青筋明显的露了出来,和他以往那副轻描淡写摇着扇子贵公子的模样,相差甚远。
“王爷,该去向皇上皇后请安了”,裴云飞在身旁提醒到,
“云飞,你觉得云依如何?”
裴云飞愣了一下,以为陈尧渊问的是裴云依今晚的表现,便开口回答道,“依属下观察,云依应该将王爷的任务完成了”。
“我问的是,你觉得,她对太子如何?”
像是担心陈尧渊会怀疑裴云依一样,裴云飞赶忙开口替她解释道,“云依只是为了完成王爷的任务,并无太多想法”。
“你怎知?”,陈尧渊冷冷开口。
“属下不知,只是大胆揣测,但一直看着云依,相信云依绝不会做叛变公子的事”。
陈尧渊闭上眼睛,凌冽的语气放缓了些,像是自言自语,“我可能疯了,问你作甚,这世间除了她自己,又有谁知道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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