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究竟是什么心情,说出这样的话。
之后的时间,裴云依也一直如常,只是每逢遇上太子和裴云依聊着腹中的孩子,裴云依总是笑的很温柔的时候,晚棠都只觉得难受。两天并没有多远,那日午间,裴云依在屋内歇息,晚棠就带着大夫到了。
大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姑娘,避子药失效原因已经查明了,当时王爷只是告知属下要配药,但每个人体质不同,药效不同,姑娘体质虚,那药对姑娘,服用多了可能就不太适用了,待这次后我会为姑娘重新配药,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裴云依只是微微抬起眼,说了声“无妨,反正都一样”。
“另外姑娘体质太虚,前些日又受了些风寒,一般的堕胎药很可能会对姑娘的身子造成大损伤,我为姑娘重新诊一次脉,看看究竟配什么方子更合适”。
裴云依点点头,然后极其配合的伸出手,可另一只手,却仍然放在肚子上。大夫也不能理解,那日只为多求自己宽七天期限的女子,现在竟然这般冷漠,可她明明是不舍得的。
但到底是王爷和这位姑娘的事,他也没有多问。把好脉后,便由晚棠领着去小厨房煎药,房中只剩下裴云依一人。
裴云依只是将袖子放下,然后起身坐到床边,从枕边拿起那个拨浪鼓,一下一下轻轻的摇着,嘴角有一些浅浅淡淡的笑容。
“我倒是不知,莹莹居然喜欢这种东西”
窗户突然被推开,一丝光亮照进屋子里,看来是没瞒住,他到底还是来了啊。
裴云依抬头看去,只见在她世界里消失了半年的陈尧渊,就坐在窗台看着她,半年未见,他的眉眼更是锋利,嘴角仍然带着一些玩弄的笑意,她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还在倚云阁的时候,陈尧渊想杀自己,也是这么个表情。
他如今,是来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一起呢?思来想去,裴云依觉得最好的选择,好像是最后一个。
陈尧渊今日在早朝时候,无意间在太子和梁君业口中听到,裴云依居然有身孕的这个消息。自半年前他一度因为裴云依失控后,他一直在排斥见到她,还有听到和她过多的消息,可没想到再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只觉得那些个异样情绪,一瞬间从积压已久的内心深处,彻底爆发。
等他到的时候,结果居然还看到裴云依,玩着小孩子的拨浪鼓,她笑的那么温柔,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只想把眼前这个人撕碎。
他快步走到裴云依面前,将她手里的拨浪鼓夺了过来,然后丢到了一边。鼓面是何其脆弱,这么一丢,顷刻间就破了。裴云依收回放在拨浪鼓上的眼光看向陈尧渊,他的身形挡住了外面的光,让人看的不真切,只是身上那些怒意,她还是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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