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这消息封锁在宫内,并且下令殿内的一众人员,绝不能对外将今晚的情况多往外说一个字,违者,斩。
若不是裴云飞传来消息,裴云依等的都会以为,太子成事了。“姑娘,接下来,我们该当做什么”
裴云依手持棋子,在棋盘上敲了两下,“酒喝完了,帮我重新取一壶来”。
“姑娘不打算做些什么?”,岳阳开口问道。
“不必,这消息既锁在了宫中,我们就要做到假装不知道的样子,若是问如今能做什么?那就为陈尧渊喝一口庆功酒吧”。
岳阳不再多问,推门便离开了房中,等了一小会,酒便从身后放到了桌子上,裴云依才斟满了杯子,手却突然被一只大手覆住,然后微微使力,那双手的主任便夺走了自己手里的酒杯,“既是为本王准备的庆功酒,云依怎么不等着本王呢”。
裴云依回头看着陈尧渊,这个说是巡逻河道的人,这个时候居然在京城,还在自己房中,他倒真不怕在这种关键时候露了馅。也不知道陈尧渊是有意还是无意,对着的是裴云依刚刚喝过的位置将酒饮下,杯子既已被陈尧渊喝过,裴云依也不想拿回来。她重新取了个干净的杯子满上,然后敬了陈尧渊一杯,“恭喜王爷如愿以偿”。
“还没结束,太子不会这么快倒下,否则这么些年那么多事,若不是仗着皇上的宠着他,他早就能死一百次了”。
陈尧渊冷笑一声,有些嘲讽的对裴云依说道,“云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要对太子动手了,你,会介意我杀了你的夫君吗?”
“陈尧渊,说这些话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没什么意思”。思来想去确实没什么合适的答案可以让陈尧渊满意,裴云依索性也懒得装了。
“云依多虑了,本王并没有试探”,陈尧渊将酒一饮而尽,才发现桌案上,放着裴云依自己和自己对弈的棋局。
“这不是要将军了吗,云依为何不将这最后一步也下了”。
裴云依轻轻的笑了一声,开口问道,“王爷信不信,世上有人虽然稳操胜券,只最后一步便能赢了,但是也会放下武器,选择投降,臣服于对方”。
陈尧渊挑了挑眉看向裴云依,“世上这样的傻子,不多”
“那王爷是吗?”
“那云依所见呢?”
“晚棠怎样了?”,裴云依并没有顺着陈尧渊的话,而是话锋一转问向了晚棠下落。
陈尧渊楞了一下,显然是一时之间没想起这个人,然后想了一会,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的前婢子是吧,好得很,云依别担心”,陈尧渊说的那样轻佻,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裴云依也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陈尧渊,“云依为何这般看我,看得我,有些,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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