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过来,我和你说”,他拍了拍床头,示意我坐过去,虽说我可能是没办法接这桩交易,但是这位纨绔小少爷,恐怕极少能与人这般亲近吧,不想辜负他对我的信任,我还是坐到他身边去,听听看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可以怎么宽慰他。
文正和我说,他们一家都是陈国人,家中虽不富有,但至少过得还不算太差,疼爱自己的父母亲,还有带着他玩耍的姐姐,是他记忆中最美好的画面。
但是有一天,他姐姐带着他到街上买东西,当地县令大人大庭广众之下掳走了姐姐,没有人上来帮忙,文正自己都被揍了一顿,但还是赶忙跑回家告知父母亲。他父母亲知道后又气又怒,立马赶到了县府,可虽然接回了他姐姐,但是由于他父亲对县令大人动手了,被在县府里被杀了。
这个时候开始,家里一切都变了。
母亲整日守着姐姐,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自己躲起来哭泣,而姐姐再也没有笑过,每天坐着不动,呆滞的看着屋外,有时候文正去找姐姐,刚碰到姐姐姐姐就会大声哭喊,母亲让文正和他姐姐保持距离,文正只能隔着窗子看上姐姐一眼。
文正想着,只要阿姐还活着,时间就一些,阿姐就能忘记,就能回到以前的模样了,家里也都会好起来的。
可一天夜里,文正听见阿姐的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喊声,他赶忙起身,又突然想起母亲的嘱托,绕到屋外想透过窗缝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可还没到窗子边,就听见屋内传来母亲的声音,“狗官,我要你命”。
他赶忙过去,透过窗子,他看见县令大人带着两个随从出现在阿姐房间,而一向温柔的母亲,居然拿着一把剪刀刺向他们,但母亲怎么可能抵得过那三个大男人,只见县令大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身侧的随从已经上前将剪刀夺过,刺向了文正母亲的胸膛。
文正紧紧捂着嘴巴,才没喊出声,而阿姐看到倒下的母亲,发疯了一般朝母亲冲了过去,但县令大人抓着她动手动脚的,姐姐拔出母亲胸膛的剪刀,县令大人以为她要刺他,放开了姐姐向后退了一步。
可哪知姐姐的剪刀,却是刺向了自己胸膛,姐姐倒下了,但她的眼睛,却看向了窗子边,她看到了文正,从她的口型中,文正看出来两个字,“快跑”。
“切,真晦气,给脸不要脸,我们走”,县令大人觉得无趣,便离开了文正的家里。
文正不是什么莽撞的孩子,那种情况他不会意气用事冲进去,因为他知道没有任何作用,只会再搭一条人命,等县令他们走了文正跑进屋内,可姐姐已经没有气息了,只留母亲有一丝气息尚存,
“找人……杀了……那狗官”,可母亲也不过只留下这一句话,便随着父亲姐姐一同离开了,家中一瞬间只留下了文正一人。
文正亲手将他们埋了,然后开始了旅途,他不知道要找何人杀了那狗官,但是姐姐曾经教过他,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他年纪小无法亲手手刃仇人,他寄希望于陈国的法令,希望陈国,会替他杀了这狗官。
他走了很久,一路讨饭一路终于走到了州里,想着找到知府大人,就能杀了那个狗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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