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琪最近一直在为父亲的事多方奔走,等回到公司的时候,才知道钟力竟然打了辞职报告,早在十几天前就已经离开了公司,她打电话把韩助理喊了过来。
“韩助理,知不知道钟副总去了哪里?”
“苏总,钟父总的母亲去世了,他好像是回家安葬自己的母亲”去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苏总,我给你打了几次电话,可都是无法接通啊……。”
“好了,别说了,马上用最快的速度帮我定一张去往钟总老家的机票。”
“我知道了,苏总”,韩助理匆忙退了出去。
苏紫琪打钟力的电话,他一直没有接,等她到达那个鲁西北的小乡村时,没有见到钟力,他早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坐飞机离开了。
陈晓鸥没能回老家参加钟母的葬礼,但她突然想起钟母临走之前的嘱托,答应她要好好的照顾钟力。
陈晓鸥试着给钟力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她突然有点不放心,猛然间想起钟力在新世界商场附近的那套房子,于是就赶了过去。
她敲了半天门,始终没有人来开门,正好对面的邻居,一位大妈买菜归来,陈晓鸥忙问:“阿姨,你知道住在这房间里的人可曾回来过?”
“好像是大前天下午就回来了,但一直没见到他个小伙子出过门。”
陈晓鸥觉得钟力肯定在里面,她知道钟母的去世对他打击很大,真怕他一时想不开,于是就给开锁公司打电话,让他们带着工具打开了房门。
走进去之后,一股刺鼻的酒味铺面而来,她走进卧室,看到钟力胡子拉碴的仰躺在床上,地上散乱的扔了几只二锅头的白酒瓶子。
她低下头,大声喊了几声,但是钟力依然没有反应。她用手拭了一下他的额头,竟然滚烫的惊人。陈晓鸥翻遍了房间总算在客厅的抽屉里翻到了一瓶退热的药。
她倒出两粒,艰难的把钟力的头托起来,帮助他服了下去。
因为她的移动,钟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眼前的陈晓鸥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晓鸥,怎么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陈晓鸥把自己的手从钟力的掌中抽出来:“钟力,阿姨去世了,我知道你一定非常伤心,但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否则的话,阿姨在另一个世界也会不安的。”
钟力点点头:“晓鸥,你能抱抱我吗?就一下,像以前一样。”
陈晓鸥本想拒绝,可是她看着眼前张憔悴的悲伤的面容,终于走过去缓缓的俯下身子抱住了他,他的手颤抖着,感受着她的体温和那曾经如此熟悉的味道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他泣不成声:“晓鸥,我错了,我毁了自己的一生也没能换回我妈的命……。”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敲门,陈晓鸥急忙推开钟力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苏紫琪,她穿着一件镶嵌着粉钻的藕色皮草,看上去高贵冷艳。
“怎么是你?”苏紫琪看陈晓鸥的眼神冷傲而又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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