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原谅你就是了,都多大人了,还这么不知羞的装可怜”林缘浅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让龙璟琛心下松了一口气。
实际上,龙璟琛从军九年,已遭受过千锤百炼,为什么他这么怕林缘浅,一来是因为小时候他被林缘浅给打怕了。
二来是因为林缘浅是他媳妇,他不怕媳妇还怕谁,想当初,他老子在他面前他都不带一点怕的。
(确认过眼神,咱们的小琛琛是一个妥妥的妻奴)
“浅浅,我错了,下次我换个态度,你喜欢啥样的,我就改啥样的不要生气啦,这样我会心疼的”龙璟琛厚着脸皮搂着林缘浅的腰,憨笑着,好像被骂的不是他一样。
辞臣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握了握拳头,可过了一会儿又把手松开。
葱白的指尖白的毫无血色,不加修饰的指甲掺着掌心上的血。
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辞臣手掌心的血迹。
辞臣到底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没权没势,如何妄想眼前这个他喜欢的女人。
他这样想着,觉得他好无助好弱小,他有家不能回,当个郡王虽能让他有一个安身的地方,可这并不代表着他有绝对的自由。
罢了,黯然的垂下眼眸,嘴唇轻抿,整个人看起来很颓废。
林缘浅自是知道辞臣的担忧,“没人会为难你,也没人会打骂你,今日一别他日但无相会”林缘浅诀别的话语在辞臣耳边萦绕。
像是开启了无限循环,一次次的打击着他弱小的心灵,辞臣面色苍白的在风中跪着,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晶莹的泪珠,在月光的折射下竟在反光。
风儿像是被辞臣流露出的情感触动了似的,疯狂的摇摆,哗啦哗啦树叶的交接碰撞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萦绕,异常的魔性,隐隐感觉到一丝悲戚的嘶嚎。
“这树都成精了吧”众大臣被这个阵势吓得微微一惊。
古人一向信奉鬼神之说,见到这个阵势,早就不淡定了,看着辞臣的目光中带着打量。
林缘浅微微蹙起眉头,觉得天气怪异的很,若说树成精,她可不信。
“珍重”林缘浅最后叹了一口气,虽然她很心疼辞臣,最终还是狠下心不去看他,任辞臣在那感伤悲秋。
“琛,我们走吧”林缘浅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怕她会狠不下心收留辞臣,不知为什么她对辞臣有种别样的因素在里头。
这种感觉让她有点诧异,不过吸收好自己刚刚回来的光点,她就恍然大悟,没有之前的纠结。
她此时的脑海中尽是光点缠上辞臣后,辞臣身上所发生的事。
辞臣那小子也是个苦的,林缘浅看着脑海里播放的一幕幕画面,心揪揪的疼,但她还是很果断的远离辞臣。
她不想让辞臣因为她受到无所谓的伤害。
辞臣对她的感情不深,及时掐断,他会有一段时间不适应,后来悲伤过了,辞臣就会忘了她这个人的存在。
然后,过好自己的小生活,等着那么一天一个疼爱他的妻主来照顾他。
龙璟琛听林缘浅一声令下,哪能不听她的使唤,急忙点点头“好的,遵命”
“狗腿”北堰将军在心里叨念一声,把眸光从林缘浅和龙璟琛二人身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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