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和她开玩笑,柯翘放心了一些:“听说今天是你们家男人冲进去把舒然阿姨带出来的?”
“嗯。”
“姐妹儿我告诉你,这种优质股就嫁了吧!我活了二十四年,只见到这一个。”
江星月汗颜,她和画家大叔谈恋爱的时候,经常挂在嘴边“我们家大叔天仙下凡,人间只此一个”,后来被骗得骂爹,瞎眼了。不过对柯翘这种一惊一乍,直白的风格江星月早就习惯了,盘腿坐在靠背椅上,和她聊了起来,可后来发现能说出来的也只有三个字:“他很好。”江星月都没想到她会做到这一步。远在伦敦的任羽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时候看见好看的花朵,乱跑的动物,都会发过来与她分享一番。
想到这儿,江星月有点觉得对不起顾知遥妈妈的好,他们爱她似乎总是多一点。
柯翘八卦心来了:“这件事后你对顾知遥什么感觉?”
“对他更好一点。”
“切!”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柯翘不满地叫了一声,可能是和孙特助待久了,天天都想着顾知遥和江星月百年好合,宛如被洗脑了的智障一样,不过到底还是为好友高兴,有一个这么爱她的人,是件多么让人开心的事啊。
江星月问:“你和孙特助怎么样了?”
“他不知道忙什么,好久都没去我家了,感觉成陀螺了,被你们家顾知遥磨得太狠了。”
江星月:“这不就是你想的吗?从你家搬出去了。”
“”柯翘挤出一抹笑,“也并没有从我家里搬出去好吗!他的东西还在我家里,我都想扔出去了!”至于为什么忍耐了这么久没扔,柯翘也没想明白,可能她天生就是一个有涵养的人吧,做不出乱扔别人东西的行为。
江星月听了翻了个白眼:“行了,早点睡吧,明天我来看你们。”两人挂断了电话。再回到房间,看时间,凌晨一点半,她掏出手机,给顾知遥发了一条微信:“我最大的幸运就是认识你。”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反正第二天江星月起床的时候,顾知遥已经没在身侧了,床头柜上写着一张他留的便签:“有事,我给你叫了早餐,你收工了之后我们一起去看妈妈。”她没往后翻,背面写的是,“我也一样,你是我最大的幸运。”不过江星月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她把这张便签纸收了起来,放在一个铁皮糖盒里,仿佛放着一个珍贵的宝贝。
小以为她今天状态不好,要请假,结果没有,江星月七点就到了片场,马上进入演戏状态,拿起台词再背,自律得都不用她说些什么,只是昨天她伤了脚,演戏的时候行动略有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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