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言语礼貌而谦和。
谁知那妇人却比方才更加紧的一把抱住了我:“不嘛,相公,奴家害怕,奴家需要你的保护!”
言语动作之间,俨然是已拿我没当外人看。
“唉!也是抱歉,按理我一个男人,是应该多帮助你、、、只可惜男女授受不亲、、、”
耳闻的这妇人娇声媚气间很是有几分别扭,而结实的身板居然让我有种贴在其怀内应该很有几分安全的牢靠之感,我一边很是讶然着用力推开她,一边不得不琢磨了下,尽可能的组织了些听上去婉约又不失礼数的语言。
这才姑上去将妇人细细打量一二,这一打量就不要紧,差点让我惊掉半个下巴。
且这妇人此刻正娇弱的站在我身旁,高大硕长的身躯居然足足多出我一尺来余,身形也足有我两个宽,若不是她此时还正低着头披散着一头凌乱青丝扭捏作态,我一瞬间还真种大脑短路、辨不清状况之福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莫其它,若光凭这幅身板来讲的话,其实要我在旁边保护她,还的确有几分牵强。
“那个,这位夫人,您还请、、、自重些。要么这样,不如你告诉我你娘家在哪,我即可送你过去,也算是对你有点帮助。”
但凡人终究是个凡人,哪怕她身形再多般高大,在我这样一位修为上衬神仙面前来讲的话,也着实算是个弱者。所以我既想要着急抽身,又不能太过冷血,就只好如此这般。
谁知这妇人却似乎并不赞同我的提议,一边依旧低垂着满头青丝将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一边不由分就又伸出臂膀来准备紧紧抱住我:“不嘛,奴家娘家人早都死光了!奴家现今只能跟定相公,奴家怕怕、、、”
实在的,我虽不能保证对人间礼数已了若指掌,但凭着近来的观察,也并未曾发现哪一世的女子已经性情开放豪迈的这个程度啊,面对一个男的非搂既抱,就算是恐惧害怕到了极致,也不至于这般失态吧?
所以我只好一边奋力与之推搡着躲避,一边还在抓耳挠腮的组织些好听的语言出来,也还真是忙活的够累。
不想在推搡之间,手指无意间缠绕到妇人一绺秀发,一个不心狠狠拉扯了一下,这一扯不要紧,妇人原本细腻拿捏的嗓音,顿然间就变的男人味十足:“哎呀,疼死我了,这是真的,你想扯掉我头皮吗?”
我不由得一愣,妇人亦是一愣,继而还想故作掩饰的继续扭捏作态,却被我毫不客气狠狠的一把推开。待终于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再做戏下去而无奈的抬起头来时,看见的唯有我一脸的愠怒与满眼的厌弃和不可思议。
“那个,嘿嘿,穿帮啦?”
面前的“妇人”尴尬一笑,终于才算是迟来的与我四目相对。
一张俊美绝伦的青年男子的脸顷刻间呈现眼前,五官如刻刀雕过一般,由于先前过分夸张扭捏而正凌乱飘摇着的乌黑青丝映衬中,英气十足的剑眉下却是一双细长迷离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角洋溢着谜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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