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及,其实一切跟他那位弟弟压根就没有丝毫关系。崇召他自始至终都依旧是那般悄无声息活着,完全没有做任何大逆不道的事情,也完全没有参与过什么新君祭位大典,就更不要影响得祥瑞之鸟有了什么闪失。
而那祥瑞之鸟无故坠落陨化,其实也要么不准是它年龄原本大了,恰巧到了该陨化的时间,要么也很有可能那日它刚好身体不适,参加君祭位大典时又过于付出,因而才最终导致出了意外反正各种可能性都应该有,但最最不可能的,恰恰该是因了崇召是位断袖,因而才影响的新君祭位大典出了各种纰漏,才会影响的那祥瑞之鸟坠落陨化而去
但虽然大家其实都是心知肚明,却又能如何呢?因为崇召他就算再多般默默无闻,再多般悄无声息,他一个男子却偏偏自以为是女性,并且还非要与一位同性的大将军有了什么剪不断的爱恋,这便早已是对老爷大不敬、对父母的大逆不道、也就是对整个庭的大逆不道。老君在位时,他之所以还可以相安无事存活,甚至还继续与东方持国王行什么苟且爱恋之事,那一方面自然因了召义原本在庭的威望所致,而另一方面,自然因了老君对他的宽容所致,就算老君表面上做的再有多般决绝,其实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皇子崇召做出了那般有违常理之事,自然是实属大逆不道,却偏偏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这其中缘由,只怕是唯有实属了解庭规则的诸位神仙们皆都心知肚明。
只是规则便是这样的规则,即便怎样既然当时有老君还在那里罩着,一切便都不会再有什么纰漏可言。老君不提,大家便都自然的装聋作哑,谁都假装出一副完全没有所谓的样子。
而现在却已意大变。因了老君已不在,而新君直将矛头,对着崇召而去,因而真相无论究竟是怎样,其实都已无关紧要,谁都没有丝毫兴趣去把它弄个清楚,自然也就无所谓什么真不真相。或者话回来,其实君的意思就是真相,无论何时都是这样,这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这个其实很好理解,就像人间一般,自古以来,都是皇家的话便是圣旨。而底下的人再有多般非议,其实也只需你遵照圣旨去做便好了。除此之外,没有第二种答案。统治者自始至终便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和一言九鼎的威望这个除非真到了将要变的时刻,不然任凭是谁,但凡还打算在人家手下吃一碗饭,便其实就得遵循游戏规则,道理便就是这么个道理而已。
因而此时,才待新君言语完毕,便就有师立刻上前启奏,是夜观象,只因红鸾星异动不止,颇有冲破紫薇星光晕之景象,因而长此以往,只怕是会影响紫薇星日后的运势
这师如此完,便立时有几个向来德高望重的老神仙随声附和“是了是了,如此来讲,红鸾星动异常,久了怕是会有变故啊”
如此这般一番之后,便就立时又有人开始提出了一些具体解决的方案,这些方案自然无一例外,均是对皇叔崇召不利,因而最终得出的结论,自然便就是要给崇召一个两全才好。
何为两全?!既然是崇召大逆不道的行为妨碍了君,又令庭丢尽了颜面,那么自然便要寻一个法子,既不使得红鸾星胡乱异动不止,又能保全紫薇星丝毫不受影响。这样一来,便似乎唯有一种圆满而已,那便是
当几位新君至关心腹的朝堂之臣在密谋好了整个计划之时,恰逢东方持国王去东远极仙境办差,由于那远极仙境距离庭路途遥远,因而来去一趟需得半月之久,因而高皇帝远,若想要将计划尽快实施,这自然不亏为一个绝好的机会。
于是如此这般一番之后,经过师一番勘探,最终得出结论,三日后的子夜亥时,便是动手的绝佳时机。
自老君羽化之后便更加懂得深居简出、形似不在的皇子崇召,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就即便自此后他将自己卑微到,只永远在界做一个名存实亡的影子也罢,却也还是该来的便来,是福是劫,躲也躲不过去。
三日后的夜晚,气阴暗,月亮被浓云遮盖的严严实实,整个空犹如一口硕大的锅盖般压制下来,使得整个庭都分外压抑。
自持国王召义出差之后,便就几乎没有迈出过殿门一步的崇召,犹如往日一般,先只是悄无声息在院内亭下喝茶解闷,之后便有一打没一打的自我下棋解闷。
其实与召义相处久了,便也早已习惯了如此共度每一个夜晚的悠闲方式。因而就即便此时召义不在,他却也早已熟悉他的一言一孝一举一动,因而无论是此时摆好棋谱,还是先前摆好茶具,虽实则只有他一个影子而已,却在他的心里,明明便是召义就在对面坐着,一如过去的每一个日子里,他们就这么默然静处的每一个时刻,他一直在他身边,就那么相互默默陪伴着,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感觉,因而即便他此时远在边,他却也丝毫不会寂寞。
今晚月色虽然不好,但这盘棋却下的绝妙,因而使得他情绪颇高,快到子夜时分之时,便又淡然摆好了属于他俩的那张古琴,十指纤纤,琴音潺潺,开始认真专注的弹奏起音弦来。
今晚他依旧一身红衣,却其实是男儿的装束,因为自打他知道他的真身以来,他便彻底改变了幻化为女子形象的举动,而以真实面貌与他相对。也直到这样做之后,他才明白,原来,一切根本就不会有想象中的尴尬或不自然,因为他一点都不在乎,就像他的那般,他爱的只是他这个人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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