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也不是故意说秦先生...”金助理怕万琬不高兴,立刻小声说道。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万琬打断了金助理的话,“是我回齐山之前还没做好完全的准备,”说着,她揉了揉自己眼睛,“我该好好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了。”
金助理听着,赞同的点了点头。
秦枼棠被邓纳尔强制带离了会场,正好撞见了准备走进来的司徒乐怡。
“哎?”司徒乐怡惊讶的侧身靠墙站在一边,看着一群人远离了自己视线,“这是在搞什么?”
“司徒!”傅济桃看到了司徒乐怡,立刻提着裙子跑了过来,“你怎么才来?”
“哎呀,化妆师迟到了,”司徒乐怡撇了撇嘴,又抓着傅济桃的胳膊,期待的问,“你看看我的妆怎么样,没给我偷工减料吧?”
“好着呢。”说着,傅济桃戳了下司徒乐怡的脸蛋。
“哎,他们这是怎么了?”司徒乐怡指着刚刚那几个人离开的方向,疑惑的问。
“不知道,”傅济桃摇了摇头,“应该是万琬惹到了邓纳尔吧?”
“欧呦那个老女人!”司徒乐怡表现出惊讶的神情,往会场里看了看,“万琬呢?”
“被气走了。”傅济桃不太开心的说。
“怎么能这样,”司徒乐怡抱不平,就要拿出手机,“我给她打电话问问。”
“你先别管她啦,”傅济桃拉住司徒乐怡的手腕,关心道,“大家都在等着你呢,寿星怎么能来晚呢?”
“那好吧。”司徒乐怡嘟着嘴巴,放下了手机。
“走吧,一起进去。”傅济桃挽过司徒乐怡的胳膊,两人亲密的走近了生日宴会场地。
司徒乐怡垂着双眸,看起来有些害羞的样子,谁知道她眼里装满了得逞的笑意呢?
保镖架着秦枼棠把他扔进了二楼的书房,转身关上了门,并上了锁。
“该死的!”秦枼棠烦躁的踢了两下门,倒是自己的脚,又疼又麻的。
他转身去开窗户,发现竟然锁死了,遥控器还不在房间内,着急无比,拿出手机拨通了万琬的电话。
“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广播员标准的普通话音传到了耳朵里,更加深了秦枼棠内心的暴躁。门口的保镖听见屋面有摔东西的声音,清脆的、沉闷的,各种声音杂在一起,不用看也是乱七八糟。
邓纳尔站在门前,长长的叹了口气,愤愤的说道:“明天早上之前不能给他开门!”
秦枼棠靠在门口,呆坐在地上,就这样过了一夜,当他清晨听到门锁的声音,立刻警醒的抬起头,快速的站起来,粗暴的拉开门,朝着楼梯狂奔而去。
“哎!”薛一正巧回来,抬脚准备上台阶,就看到秦枼棠急匆匆跑出去的身影,根本就没回应她一声,只好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
秦枼棠踩上油门,车子急速冲了出去。这个时间点万琬估计还没去上班,他一路开到了万琬楼下,急速的奔向了电梯。门铃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屋里没有任何回应。他想打给助理问问,才想起来自己早就不让人监视着万琬了,只好绝望的放下了电话。
薛一吃完早饭自己坐在花园里晒太阳,突然听见了秦枼棠的声音:“你怎么去见万琬了?”
“啊,我..”薛一抬起头,秦枼棠正好挡住了阳光,有些愤怒的看着她。
“妈知道万琬的事情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不是!”薛一肯定道。
“你最好说清楚!”秦枼棠生气的抬手,暴躁的掐住了薛一的脖子。
“你..放开,”秦枼棠手中的力度越来越大,薛一憋得喘不过气来,“放...开。”
“噢,秦先生!”保姆准备来看薛一,正好撞见了两人争吵的局面,立刻小跑过来,拽住了秦枼棠的胳膊,“太太她怀着孕呢!”
秦枼棠凶狠的瞪着薛一,不悦的松开了手。
薛一揉着自己脖子使劲喘着气,保姆立刻坐在薛一身边,小心翼翼的替她拍了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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