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华路那个。”万琬倒是回答的速度。
“开车还是走过去?”
“开车。”
万琬坐在副驾驶上,靠着椅背,头偏向一边,有气无力的样子。
秦枼棠担心万琬着凉,打开了车里的暖风。兴华路就在隔壁的街道,两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停稳车后,秦枼棠微微侧身,轻轻的解开了万琬的安全带。
“司徒到底是什么人?”
秦枼棠听见耳边一句疑问。他愣了下,坐回驾驶位置上,看着车辆前面流动的人群,没回答。
“她一心想座上商会会长的位置是什么目的?”万琬继续问。
“你和古琛都知道她真实面目是不是?”
“万琬,”秦枼棠扭过头,看着万琬的眼睛,温和的说道,“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东西。”
万琬不赞同的移开视线,平静的说:“万家是她的目标对吗?”
“万琬...”秦枼棠声音小了许多,他心疼的看着万琬,张了张口才发现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她都针对万家了你还说我不需要知道?!”万琬突然提高声音,愤怒的看着秦枼棠,红着眼睛说道。
“是不是我和万瞳也死了之后,你们就得逞了!?”
“不是,万琬...”秦枼棠一脸的纠结,“她没想伤害你。”
“秦枼棠!”万琬瞪着秦枼棠,“你真是令人失望!”说着,万琬毫无留恋的打开车门,恼火的下了车。
秦枼棠立刻追了上去,挡住了万琬去路,“万琬!”
万琬烦躁的转过身,一点都不愿理人。她穿着病服,风吹过去,头发全都飞到了脸上,旁边的人路过,有的投来奇异的眼神,还以为是精神病院的疯子跑出来了。
“跟我回去。”秦枼棠拉住万琬的手,后者的手温冰凉。
万琬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攥成了拳头,她深吸了几口气,决定先妥协。
古琛病房里,他靠着床头坐着,床边围着几个同事,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严肃的神情。“里斯维克很可能已经和司徒乐怡达成合作了。”一个扎着高马尾,穿着机车外套的女人说道。
其他人听着,都在思考,古琛看向戴舒,说:“我们没有证据。”
“每件事情都指向她,除了她会这么做,还能有谁?”戴舒一脸肯定的回道。
“小舒,话不能这么说,没有证据你怎么确定是她做的?”另外一个年龄稍微大点的男人说道。
“这个女人太擅于伪装,我们这个月才发现她,在这之前,她肯定已经做了不少。”站在窗边的男人转过身,看着几个人,说,“齐山肯定还有她同伙。”
万琬烦躁极了,隔着车窗看向外面朝后移去的建筑物,她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秦枼棠一边看着路前方,又分出些精力注意着万琬,一头乱麻,毫无思绪。
金助理正在医院没见到万琬站在门口着急的干等着,看到楼梯拐角出现的两个人,立刻迎上去,笑眯眯的说道:“小姐!您去哪里,可吓死我了。”
万琬冷漠的看了金助理一眼,没有任何兴致的走开了。
金助理看着神色暗淡的万琬,埋怨的看向秦枼棠。后者想解释一下,还没张口,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完电话,两个人已经走进了病房,自己默默叹了口气,转身进入了电梯。
“小姐,你怎么了?”金助理看着不太开心的万琬,谨慎的问。
万琬靠在床头坐着,看着金助理,揉了下眼睛,才说:“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金助理坐在床尾,关心的说:“是关于司徒小姐吗?”
“我也不知道”,万琬摇了摇头,“有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了,这样的感觉真难受。”说完,万琬躺到床上,盖上了被子,看着金助理,小声的说道,“我想睡会。”
“好。”金助理笑着起身,替万琬拉上窗帘后,脚步轻轻的离开了。
秦枼棠被秘书的一通电话叫回了公司。邓纳尔正在等着他。
“妈。”秦枼棠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见邓纳尔坐在沙发中央,手中翻着一个墨色的文件夹。
“嗯,”邓纳尔点了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这个季度的效绩不错。”
秦枼棠坐在一边,心里想着,哪敢差一点,岂不被撤职?
邓纳尔看完最后一页,满意的合上夹子,放到了桌上,看向秦枼棠,问:“接下里有什么新的计划吗?”
秦枼棠礼貌的笑着,回答:“马来西亚的铁路修建承包权已经拿到,正在组织队伍,预计下个月上旬就可以开工。”
邓纳尔笑了下,露出满意的表情,“公司我放心,我问的是薛一。”
“啊?”秦枼棠有些诧异,“薛一怎么了?”
“薛一肚子里的孩子这都快七个月了,为了接下来的几个月能让薛一保持心情舒畅,轻松愉悦,我想,是不是去加拿大的环境更舒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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