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你。”秦枼棠倒是简单,利落的表示了恭喜。
“秦总。”威廉将军和气的笑着,余光还瞥着万琬。
卢助理手中捧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走过来,万琬这次收了些玩笑,秦枼棠从卢助理手中拿过盒子递向威廉:“威廉将军,这是我和万琬给您的卸任礼物。”
“哦?”威廉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接过来后当场打开了盖子,“哇哦,”他露出惊喜的神色,真诚的夸赞,“你们的礼物太贵重啦。”威廉接过来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的手腕明显的被压的低了一寸,重量比预期的沉大得多。
“哇哦,露娜,”威廉将军身边站着的女人也看到了这个礼物,惊呼,“这是纯金制作的?”
“嗯,”万琬笑着对这位澳大利亚女演员点点头,转头得意的和威廉将军说,“百分百黄金,绝不掺杂一点。”
黄金打造的军舰模型在周围的人手里传递着,互相和观赏一样的仔细看着这份礼物,其中一位长相帅气的黑皮肤男人夸赞:“露娜不愧是万水集团的董事长,礼物比我们所有人送的都要好。”
“谢谢。”万琬笑着,和周围人的点头问好。
不远处的古琛扭过头来,正看到万琬的侧颜,她自信的笑着和来往的人聊天,美丽端庄,得体大方,那是他无法企及的梦。可能他曾经深深的到达过那里,却不能永远的留下。“看什么呢?”古琛的同事兼好友发现他在扭着头发呆,好奇的问。因为他顺着古琛的视线看去,人群来来往往,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没事,”古琛笑笑,“走吧,威廉将军在等我们。”
“嗯。”好友也收回了视线,跟着古琛并肩走向了楼梯的位置。
堪培拉现在的天气温度比齐山舒适的多,晚宴结束后,万琬和秦枼棠回了酒店。路上的时候,万琬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她难受的动了动身子。“怎么了?”秦枼棠察觉到万琬的不对劲,关心的问。
“我嗓子难受,”万琬整张脸都快要扭在一起,她用力的抓着秦枼棠的胳膊,痛苦又费力的说,“我我好像不是我自己了。”
秦枼棠立即抬手摸了摸万琬的额头,不放心的说,“没有发烧啊。”“阿棠,我我难受。”像无数只虫子在身上爬似的,万琬浑身疼的都要哭出来,她哀求的看着秦枼棠,“我我”
秦枼棠心中有些慌乱,刚才万琬还好好的,怎么会卢助理听见万琬挣扎的声音,皱起眉头,难道是中毒了吗?他心想。
“去医院!”秦枼棠大声说。卢助理猛地踩了刹车,在宽阔的道路上来了个急转弯,向着和酒店相反的方向开去。
“阿棠,好难受,我”万琬说着,手控制不住的要挠自己的脸,被秦枼棠攥住了手腕,他心疼的抱住万琬,后者浑身颤抖着,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上的不舒服。
卢助理把车速开到了最快,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了医院。秦枼棠抱着万琬向大楼跑去,万琬无助的攥着秦枼棠的胳膊,嘴唇要被自己咬的渗出血来,卢助理跟在身侧,看到她的手背青筋暴起,骨头似乎要冲破皮肉,足以见其难受程度。
万琬额头冒出茂密的汗珠,从喉咙里发出不清不楚的惨叫声,控制不住的在病床上翻滚,每次都被秦枼棠死命的摁住。医生凭其丰富的经验还未经过机器检查就判断出来了万琬的症状原因,他命令身边的护士分别摁住了万琬的四肢,强制打了镇定剂。
万琬终于安静下来,秦枼棠这才有时间脱掉了西装外套,燥热的扯开了整齐的领带,他跟着医生出来了病房,留卢助理在里面候着万琬。“你是病人家属?”医生一边写着东西,一边问秦枼棠。
“嗯。”秦枼棠有些忐忑的点头。
“做什么工作的?”医生突然问。
“工作?”秦枼棠吃惊的看向医生,难道澳大利亚住院还需要登记职业?
“病人有过吸毒史吗?”医生也没在意秦枼棠的沉默,继续问。
“没没有。”秦枼棠更加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医生,“她她不会”
“毒瘾发作。”医生简短的说。
“不可能!”秦枼棠第一时间就否认了这个答案,“怎么怎么会,”他抓住医生的手腕,“医生,您确定她”
秦枼棠的追问换来了医生的白眼,没人愿意被人质疑,更何况是自己的职业。
弯弯海棠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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