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肃州当地酿的纯粮食酒,度数极高,用来御寒是最好不过的。
简单用过午膳,牵着马在地下走了几圈缓缓,四人又上马前行。
“停!”黎倾羽突然叫停几人。
“灵冉,怎么了?”白顺问到。
“前面五里地有人,应该是一个马队,人数约在二十五人左右。”黎倾羽回答。
王大山翻身下面,趴在地上静听片刻,起身道:“灵冉说的不错,这个地方不会有我大齐的百姓活动,要么是夏军队,要么就是游离的马匪。”
“不过据我所知,这一代的马匪不多,有也早被剿灭了,应该是夏的骑兵。”
“把马留在这里,我们跑过去。”王大山命令。
刚才路过一片胡杨林,几人折返,把马拴在那里,轻装上阵。
“小心,马蹄声就在前面。”
四人都感知到了近在咫尺的马队。
“这好像是夏汗亲君——狼卫,看起来是在抓捕什么人。”白顺以前在边军待过,认了出来。
只见二十几个狼卫已经包围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女子,那孩子看起来六七岁的样子。
“不要逃了,奉汗王命带夫人和公子回去,走吧。”一个为首的狼卫出声说。一挥手,两个狼卫下马分别上前绑了二人,拎上马驰去。
“据说夏的老汗王老当益壮,与奴隶之女诞下一子,草原上的规矩——幼子守家业。可是阏氏和其他的儿子又怎会是吃素的,允许这无依无靠的母子继承夏汗,刚才应该就是那对母子吧,估计是想逃离。”
“嗯,灵冉分析的有道理,这母子二人倒是明智。”
“灵冉,你知道的可真多。”崔杉说。
“你要是平时少逛点秦楼楚馆,你也可以。”黎倾羽回答。
“额……”
“走,咱们跟上去看看。”王大山不等几人拌嘴,直接下了命令。
天色暗下来,四人发现了夏军大营。
“乖乖,夏国这是要做什么?集结了这么多军队,总不会都是出来抓那母子两的吧?”崔杉看着眼前连绵的营地和火把惊到。
“嗯,你说的对,他们必然还有其他目的。”黎倾羽肯定了崔杉的话。
崔杉略有些得意。
白顺问道:“那咱们今晚要去探一探吗?”
王大山说:“不,今天大家奔波一天了,先回去,养精蓄锐,我们明再来,反正已经找到了他们的大营所在。”
四人又原路返回,在胡杨林扎了帐篷休息,依然是烈酒配干粮和肉干。
黎倾羽就要辛苦很多,从京里带的鸡肉干已经吃完,他只有酒和冰冷的干粮。
“灵冉,你真的就能忍住不吃红肉?”白顺问。
对白顺来说,肉就是天底下最好的食物,尤其是牛羊猪肉,不吃简直就是一大罪过,即使这些天,顿顿都吃肉干。
“至少现在并不需要忍受,只是发自内心,也许某天心血来潮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就吃了呢。”黎倾羽啃着馕(náng)回答。
“昨晚的肉卤可真香,要是能活着回去,我要狠狠吃他两大碗。”
“我也是,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也能觉得这样简单的食物是如此美味。”
白顺和崔杉开始回忆昨天的拉条子,要不是嘴里塞了馕和肉干,怕是能流下口水。
“哈哈哈哈,那有什么。回去请你们进城吃臊子面,现拉的细面,浇上酸汤,里面有豆腐、木耳、野蘑菇、黄花菜和肉丁。连汤带面,一碗下去,整个人暖洋洋地,那才香。”王大山听他两人说的认真,也不由到。
崔杉和白顺自是听地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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