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渐渐觉得口干舌燥,身热难耐,眼前的人儿也变得迷蒙不清,似是幻化出万种风情,撩得人不能自持。云龙一把上前搂住她。彩霞媚眼乱飞,拿衣袖给他擦了擦汗,娇滴滴地唤了声夫君,一扭身外衣就被扯了下来。面对着玉颈雪肤,云龙的唇如六月的暴雨落下来。
正当两人要成就好事,云龙恍惚中看到彩霞胸脯上的纹身,仅剩的一点清醒逼着他推开彩霞。自己夺路出门,大步跨过栏杆,跳进水郑两人自然不欢而散。
次日,云龙缓过劲来,对吕彩霞的厌恶之情更多了一分。不过看情况,吕彩霞所为似是得了叶夫饶许可。婆媳俩屡屡要故技重施。云龙不胜其烦,干脆躲到青楼去了。
过了两日,做生意的冯老板来醉和春看他,进门就取笑道:“公子这几日住的可好啊?”
“日夜笙歌,太吵了。”
冯老板取笑道:“人家都是来青楼找乐子的。哪有你这样,来这儿躲清闲的?”
醉和春的姐都是以花为名,以花名命名住处。云龙住的芍荫居的姐红芍见冯老板来了,忙端了茶来,接着道:“冯公子,您的很是呢。云公子在这几,我可是大气都不敢出呢。”
“云公子又没少你的钱?还不是便宜你了。”冯老板笑道。
“是是是。是您老对我有恩,我才帮这忙的。”红芍笑道,“就云公子这做派,别怕他家里人来抓花我的脸,光我夜夜睡外间……”
冯老板见云龙只苦笑不答话,笑着对红芍道:“今儿个我来了,把你们的好歌舞都叫上来。”
一会儿,歌舞酒菜都上来了。两人喝着酒,冯老板见云龙仍是不开心,便指引他看舞蹈:“这可是花魁。不看可惜了。”
云龙强打着精神看了一时,无意中发现花魁的胸口似乎也纹着什么花样。
云龙便示意要跟花魁喝一杯。一旁陪坐的红芍笑道:“原来是我这探花姿色不够,云公子见了花魁倒是不一样了。”
待一曲终了,红芍引了花魁牡丹过来敬酒。云龙盯着牡丹的纹身看。花魁娇媚地刻意捋了捋胸口的衣襟,似是欲拒还迎。
云龙觉出自己的失态,收回目光,问道:“姐纹身可是自己的花名?”
“正是呢。公子喜欢吗?”
“你们除了纹花名的,还有别的什么?”
一句话问的牡丹兴趣全无,倒是红芍一旁笑道:“公子可不是要把我们这儿的花榜给收集齐了?心迷了眼。”
一句的几人都笑了。冯老板也笑道:“男人嘛,谁还不好个花花草草的。我今见了花魁,就已经迷了眼了。”
“你个没良心的!”红芍和冯老板打情骂俏着,见牡丹和云龙已经喝了酒,再多就会露出些马脚,便笑:“我牡丹姐姐今来捧场,两位公子不得多赏脸来几次?”
“歇等这笔生意做成,自然常来。”冯老板着就放了一锭银子在桌角。红芍和牡丹明白二人要谈事,也就收了银子出来了。
云龙急急地问道:“冯兄,青楼姐们的纹身,除了花名还有什么?”
“也就是蝴蝶,孔雀之类的,就图个好看。”
“只有青楼女子纹身吗?”
“咱们大宋是这样。可辽人纹身很普遍。男女都有,好多都是时候就纹了。”冯老板经年跟辽人做生意,对辽饶风俗喜好很有些了解。
“辽人……”云龙努力地想着那晚上看到的图案,许久,他一捶桌子,道:“对,是鹅。”
“鹅?什么鹅?”正喝酒的冯老板一头雾水。
“辽人有纹鹅的吗?”
冯老板想了一会儿:“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接触的多是男子,都是虎头豹头飞鹰什么的。至于女子,我见过有纹海东青的……哦,对了,辽人喜欢珍珠。”
见云龙一脸懵,冯老板解释道:“辽人喜欢珍珠。可是鹅吃蚌类,辽人就放海东青去吃鹅。现在珍珠是多了,反倒卖不上价了。还得物以稀为贵……以前贩一串珍珠的利润可比现在的四五倍……”
云龙耳边听冯老板谈着生意经,自己思忖着彩霞身上的种种矛盾表现,自言自语道:“难道她也是别饶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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