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不大着恼。
他此来还另为別事。公西兰锦在一旁坐下,提杯斟茶,浅啜了一口,方才慢悠悠道:“今日静王入宫,同朕说了一件巧事,你可知是什么?”
盛筵道:“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既在此,想必是与臣妾有关了。”
“皇后果然聪颖绝伦。”公西兰锦见她神色不慌不怯,眸光微沉,原有七八分怀疑,此刻便也笃定了,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道:“静王所收传书,可是你的手笔?”
“是。”盛筵倒也大大方方承认了,此事便也没甚好瞒的。
“你早已知晓有刺客里应外合埋伏之事?”
“是。”
“如何知道的?”
盛筵却未立即答他,而是唇角轻挑,泻出一声闷笑来,左手抬起,食指点了点额角,带着些轻狂劲儿,又携了点娟媚姿态,只听得她道:“自然是凭的这天纵之智。”
公西兰锦险叫一口浮茶呛进了喉道里,面色古怪难言的放下了茶杯,道:“你倒是一点不谦逊。”
顿了顿,又问她道:“既如此,你可知这刺客的幕后主使是谁?”
盛筵不信他是真的没有查出来才有此一问,只怕是借机试探她。
“昔南王余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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