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敏敏不想理这个幼稚鬼,翻了个白眼,将自己的衣角扯开。
“常究的签名。”上官临靠在椅背上,闲适地开口。
沈敏敏刚要迈出的步子即刻停滞,她深呼吸了口气,将手重新伸进了包装袋里,随意地掏出四个棒棒糖,毫无轻重地扔到了上官临的桌面上。然后气呼呼地走向后面。
任芮回到教室时,关小雎恰好发到丁咛她们那一排。
她瞧着自己和丁咛桌上的那总的四个棒棒糖,对关小雎扬起了个甜美的笑容,“谢谢啊。”
关小雎没看她,轻声回了三个字:“没关系。”
“哎,猴子,打通了吗?”王戈一看见任芮回来,就问。
“打通了。”任芮拧开水杯,作势要喝。
“她说什么?”王戈追问道。
旁边专心做化学练习题的人,下意识地停了笔,他的耳朵动了动。
或许他的注意力在别的地方,因此,他根本没瞧见自己垒高的那些书上多了三个棒棒糖。
可正喝水的任芮却瞟到了。
王戈敏锐地捕捉到了任芮的视线转换,他也顺着任芮的角度看了过去:关小雎举着两个棒棒糖正盯着自己。
王戈心一紧,站起来,礼貌地接过,说了句:“生日快乐。”
关小雎同样说了句:“没关系。”
任芮放下水杯,她灵动的眼眸闪了闪,对王戈说:“你家老大还没和人家道谢呢。”
这句话,成功唤醒了晃神的某人。于是,顶着三个人的视线聚焦,某人气定神闲地抬起眼帘,侧目,朝关小雎露出了个浅淡的微笑,清冷道:“谢谢。”
可能本人没觉得有什么,但其他人都不这么想了。
王戈内心:“我擦,老大这笑,犹如碧江玉月,雪峰清酒,实属难得啊,这位关雎鸠同学恐怕要完了!!!”
任芮内心:“啧啧,小咛咛,好不容易才出现的八卦,可惜你不在啊。”
而作为八卦对象的另一位,关小雎,却如被人使了定身术一般,依旧痴痴地看着某人。
王戈看着自家老大这撩完人就事不关己的模样,无奈地挠了挠头。他瞥向任芮,以眼神交流:“怎么办?”
任芮做了个“拜拜”的手势:自求多福哦!
王戈想了想,犹豫了再犹豫,还是叫了叫她:“关雎鸠同学——”
“人家叫‘关——小——雎’,不叫关——雎——鸠,笨蛋!”任芮觉得,这人的智商下滑得简直丝毫没有底线。
“哦,对不起对不起,关小雎同学。你······”
“嗯。”关小雎发了一个单音节。虽一个字,却有点重,重到将王戈接下来的话给压断了。
但聪明的人都听得出来,她这个字是回给位垚的。
但位垚好似什么也没听到。等人走后,他抓起书上的那三个棒棒糖,丢给了王戈,“解决了。”
某人从善如流:“好嘞!”
“给——”王戈从五个中挑拣了两个,递给任芮,“看在你今天没和我掐架的份儿上。”
“不要。”
“为什么?”
“吃了不该要的糖,我怕折运。”任芮撇了撇嘴。
“哎,你们女生是不是都喜欢作?这······这能折什么运啊?”王戈要被气笑了。
“桃——花——运。”任芮一字一顿道。
旁边,某人又写错字了。
“切,就你这猴子样,不会有人看上你的”王戈用棒棒糖的小把儿指着某人,“你哪来的桃花运啊?”
“那也比头顶荒地,长不出一根草的某些人强!”任芮强硬地夺过王戈手里的那个巧克力的棒棒糖,咬牙切齿地讽道。
“你——”王戈盯着她转走的背影,反应又慢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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