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棠盯着阮淮,有一种阮淮是在跟自己撒娇的错觉。
他淡淡地说知道了,叫她把衣服换好,随后又出去了。
晌久,顾予棠端了一盆热水进来。顾予棠很随便地看了一眼坐榻那边,阮淮的确已经换上了他的衣衫,但又很明显偷了懒没有好好穿,穿得不怎么规整,加上衣摆很大,她就只那么松松垮垮地绑了带,把宽长的衣袖挽了好几层,露出她手腕内侧的半月纹身,被灯盏的光映得雪亮,明晃晃的白。
顾予棠这一眼看得有些久,复而又敛回视线,走过来,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告诉她粥要等会才好。
阮淮接过了,捧在手心里捂了一小会,低着头小心翼翼抿了一口,忍不住问:“小侯爷,是您亲自烧的水吗?”
顾予棠没作声,把那盆热水放在榻边,找了药膏过来,拧干湿帕拿给她。
阮淮好像没明白他意思,愣愣地跟他对视。
“你受伤的地方……擦一下。”顾予棠简短的话语间略微透露着不自在的生硬,以及少许的烦躁,像是在责备阮淮的愚钝。
阮淮这下听明白了,很短地说了“哦”,接过他递过来的湿帕,低头勉强擦了擦脚,但因为姿势很别扭,擦得不怎么干净,又饿得很晕。
阮淮有点不高兴弄了,抬起头要跟顾予棠讲,但下一刻,阮淮拿着湿帕的手被顾予棠按了一下。
然后是她的脚踝被顾予棠轻轻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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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呀可爱宝们?(???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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