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哲说溺死的人鼻子和嘴巴都可以看到泡沫,耳朵里有少量出血,这事从鼻子和嘴巴里进去的谁对耳造成的压迫关系,但那个护工身上没有这些征兆,是已经死了才扔进水里的。”
“管舟也承认,他早些年跟白家鑫枪林弹雨出生入死,但自从徐艳来了后,白家鑫身边的人接二连三地倒台,如今死的死伤的伤,前些天死的全福,他担心自己也会有一天走他的老路。”
“这次是发现白家鑫对你很在意,设局诬陷徐艳,把害你的罪名都推脱到徐艳身上。哪知道败露了,如今,管舟已经死了,黄叙则是被徐艳给逮住了。”
大橘喵喵呜呜地叫着,“可以把饺子给我吃了吧?”
弗陵眼帘垂下,覆住阴沉的目光,“你至少还有饺子可以吃,可我的面包却被人给抢了。”
“什么意思?”
弗陵见它吃得正欢,叹道,“他这么高调......”
“怕什么,他既然那么想要在老周面前出头,那你就如他的意,就如当初的黄叙。”
大橘忽地一乐,“不过黄叙刚蹦一下就被老周给打下十八层地狱。”
等姜哲进来时,弗陵开门见山道。
“姜哲,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你心知肚明,你不说,我不问,不代表我站在你这边,只是想看看,你还能蹦多久。”
姜哲笑了,俯下身去看她,双手撑在她身上形成一个桎梏。
“来找你啊,招财因为你吃不好睡不着,它让我来找你,找到你后,咬你一口,给它报仇,然后回去。”
弗陵抿了抿唇,笑微微说,“姜哲,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我要是能活下来,就把你扔水里喂鲨鱼。”
“我好怕啊,小姐。”他低下头来时,呼吸抵着她的下颌,心脏像是被攥住。
弗陵冲着门口吼道,“门口的人,你们是死了吗?我被人威胁了你们还在那里站着。”
······
大橘惊悚地看了眼弗陵,又瞧了瞧海面上那艘急速前行的邮轮后绑着的人。
“你玩真的。”
“难道还是假的?”
大橘吞咽了一口唾沫,心口惴惴不安,就算它再不喜欢姜哲,也是口头上骂他一两句,也不至于真动起手来。
弗陵百无聊赖地将面包屑扔在地上,吸引着天上盘旋不断的海鸥。
“小笙,你这是在做什么?”
徐艳的声音传来时,弗陵着实惊了一瞬。
怎么什么地方都有她的事?
其实仔细想想,姜哲是徐艳找来的,这点上就存在了浓烈的喜剧性。
弗陵耸肩,“就喂喂海鸥。”
徐艳紧皱眉头,指着海面上的邮轮,“就算他犯了什么事,也没必要将人绑起来托在邮轮后走,这是要拖死人的。”
“你们都可以将人随随便便绑回来,我不过就是杀一个人。”弗陵声音懒懒散散。
“你这样你爸知道吗?”徐艳紧声道。
弗陵笑了,笑声从胸膛口溢开,“这事如今可以光明正大地说出来?”
徐艳身子微微一震,紧声道,“你最近真是太无法无天了,他之前不是还救过你,还不快把人放了。”
“你这样关心他,我倒要怀疑你跟他有什么说不得的关系了,出轨?给他戴绿帽子了?”
弗陵抓着一片荞麦面包,细嚼慢咽着。
“这个人对你爸有用,可你竟然要杀了,你最近是不是越来越放纵了?我教训不了你,但你爸要是知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你觉得他会怎么样?”徐艳咬着牙关说完,转身就走。
弗陵嗤之以鼻,“真难受,老了老了,身边都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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