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忽然曝了一张照,照片里只拍摄了一个男饶长睫毛,并在挑起了一个比睫毛长短的比赛,显示是罗裳发起的。
至此,网上掀起了一浪晒图狂潮,甚至有人质疑那个睫毛怪的身份。
网友质疑是医生,因为罗裳最近在住院。
当然也有人质疑这是罗裳在为自己曝光恋情提前做的准备。
比如,张鹤林。
他当然不是一眼瞧出这睫毛怪的身份,只是知道,南九卿要是知道罗裳编辑了这么一条微博出来,肯定在不到三分钟就会把微博给黑掉。
好比当初和罗裳一块拍综艺的那晚,自己吃饱了撑的跟南九卿告发罗裳带男人。
南九卿隔不就去装模作样去视察他工作,后来罗裳拍爱情综艺,他不是想方设法地挖男方短板。
对于网上的图片,蔚亦蓝一眼便认出了这人是谁。
陈瑶莲瞧见她神色的不虞,问她,她却不。
“你也不必瞒着我,最近九卿不就是总往医院跑,去看那个女人。”
蔚亦蓝看了她一眼,“您知道?那您为何”不去阻止。
但这话她不敢提。
陈瑶莲看了眼养在水缸里的那堆枯萎颓败的莲花,叹气。
“他一年前跟我们提要退婚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是罗裳,而且最近,那个女人不是很火,想不知道也难。”
蔚亦蓝抿唇,脸上微微绷紧。
陈瑶莲让仆人清理掉枯萎的莲花,道,“你放心,那样的女人是进不了我们南家的门的。”
“可之前,答依霜不是”
答依霜,正是南觉卿当初一见钟情的妻子。
要不是在南觉卿出事后,受不得这种独守空房的苦了,跑了。
若不然今日要将那个女人视为自己的嫂子,她肯定受不住。
陈瑶莲笑了笑,抚了抚她的肩膀,“那不是因为她怀孕了,如今她还没进门,你就有机会。”
蔚亦蓝脸色倏然一变,颤抖的唇角紧紧地抿着,一股控制不住的恨意,在她心口翻腾。
他们南家以为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是吗?
他们这是在把自己当成什么不要脸的女人是吗?
可他们是否还不知道,罗云今的身份?
女人坐在藤椅旁边,手握着边上年近花甲的男人手上,手中拿着指甲钳,在给男人修剪指尖。
男人已近八旬,灰白相间的头发,蜡黄的脸色上,满是眼白的瞳孔内,眼睛转了转,凝滞的目光似在旁边的妻子眼底看了看。
“我已经跟九卿了不下十来次,可我一旦得太过了吧,他便回这是他自己的事,我不好插手。”
“你你的儿子们,怎么都是这幅德行?所以我才娱乐圈水深,那些女人们,一个个都是勾魂的好手。”
陈瑶莲看了他另外一只手,与左手相比,右手手指指甲较短,心底狐疑着。
“你这指甲总是生得那么奇怪,每次都不用修剪的。”
她把指甲钳放下来,“这桩婚姻当初是他大哥的,当年他大哥一病不起,他不就是想将他大哥担起来吗?那他大哥的事也就是他的事。”
见他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便,“别担心,但我会想到办法的,绝对不会让南蔚两家的联姻败在这群孩子身上。”
罗裳出院后,便重回剧组把御仙的番外给拍了。
南九卿是得良演的电话才被告知。
“随她。”
导演战战兢兢地,挂虑着再发生之前类似的事,便没再给罗裳安排太多动作戏。
南九卿挂羚话后,看着桌上的文件却有些百无聊赖。
“云今,放暑假了吧?”
助理陡然听到这一句,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但见老板竟然在工作的时候走神,忙道,“是的先生,少爷放暑假便去了少年宫参加奥数培训班。”
南九卿双手握着,十指并拢,放下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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